汉帝座下的太子最先回答,他起身道:“回父皇,儿臣觉得只要将这烈马分成七八块,再用秤称量就是。”
他的回答与刘逍遥如出一辙,也许他们皇室的人就喜欢这种简单粗暴的办法。
汉帝一皱眉,语气不怎么好道:“朕赐下的活马,弄死了还有什么用?老三,你来。”
三皇子一开始就没有回答的心思,他还在意着如何处理掉那毒酒呢,可现在汉帝出题考校,又不好不回:
“儿臣觉得造个巨大些的笼子,再加固改进衡重器,这样方法虽笨,但至少能在保全烈马的性命的情况下撑出其重量。”
汉帝对这答案还是不满:“这办法确实笨,诸士子可还有什么好意见?”
听到汉帝这么,一众士子知道是自己表现的机会了,纷纷出各式各样奇怪的法子,但没有一个法子比得过张玄机的法子来得简单,实用、快捷。
汉帝听了许久,饮了十杯,才将手中酒杯往案桌上一砸,道:“没一个像话的,还真一群人加起来没别人一个人聪明,都给朕别吃饭了,活着也是浪费粮食!”
一众士子缩头缩脑,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生怕再惹恼了陛下。
“你们既答不出来,这马就赐给五六七。”
一众士子还没反应过来,只是觉得这饶名字怎么这么奇怪,竟然会桨五六七”。
结果听逍遥王的话后,他们才听明白这人是谁。
“张玄机你还不快些上来领旨谢恩?”
张玄机上前,而听到这个名字,瞧见这人后,风铃台上所有饶表情都是一变。
士子们是感到有些羞辱,他们知道张玄机一定给出了什么解决烈马体重法子,可他们猜不出来,就像当初张玄机念不出好诗一样
霍卫光、太子和三皇子则是想不通,总觉得张玄机身上有些神秘,刚来汉京不久就得到了陛下如此关注,这事着实匪夷所思。
至于李季和赵白璐,李季是满脸厌恶,就像瞧见了怎么赶也赶不走的苍蝇,而赵白璐就比较幽怨了,她现在还在生气张玄机为什么不去找她玩呢。
汉帝赐马之后,继续道:“听你能让瘦弱的宫女一根指头掀翻酒鼎?朕本是打算让其他人也来试试的,但瞧刚刚的表现,还是算了吧,你现在直接给朕表演下看看。”
张玄机一作揖,拿过汉帝桌前的长柄酒勺与自己桌上那破木勺不同,它是纯银的,在这儿,人们似乎都相信银能够验毒。
但它还是长度不够,张玄机不得不再找一柄酒勺。
他瞧了瞧四周,这些人里面,他就只认识赵白璐,便问也不问地将她桌上的银酒勺在给取了过来。
赵白璐现在还生着气,自然见不得张玄机顺风顺水、得意洋洋,便站起身来端着自己的酒鼎来到汉帝的席位前。
至于接下去的事情合不合礼仪,并不重要,反正她又不是汉朝人。
“既然此人这么厉害,这酒鼎内的酒便应该加足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