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铃台上,张玄机大吃,虬髯中年男子大喝,他们两人成了一道“靓丽”的风景线如果不是出于某种特殊原因的话,这二人早就该被以“影响宫容”的罪名而抓进牢里。
张玄机吃着吃着,突然感觉不对,倒不是食物里下毒了,而是这风铃台上的一众士子们都瞧着自己,眼神还有些怪怪的。
吃你们肉了?看什么看?
张玄机在心里怼了他们一句,可出口却客客气气,像个读书人:“怎滴瞧我?所谓何故?”
虬髯男子指了指不知何时出现在他桌子上的一块木令牌,上面雕着莲花图案,且还用粉白颜料涂抹着。
“这是什么?”张玄机用满是油腻的手在木令牌上摸来摸去,惹得一众士子满眼厌恶。
虬髯男子解释道:“飞花令令牌,文人聚会的一种游戏,轮到谁的席位上,谁就必须按照规矩念一首诗,亦或作一首诗,当然了,自己作的诗不能太烂,不然若是被人哄了嘘声,那就和念不出诗的一样,罚酒三杯。另外还有一些细节规矩,你此刻也无需知道,反正你知道现在轮到你念或作诗就行了。”
听完虬髯男子的解释,张玄机又瞧着他比自己靠前的位置,便质疑道:“你坐在我前面,这飞花令怎么轮不到你?”
虬髯男子指着席位上贴着的名字,理所当然道:“这飞花令该传的人是一一六,关我刘逍遥什么事?我就一蹭酒的。”
“刘?国姓?”容不得张玄机细想,突有一士子起身催道,“那粗冉底会不会作诗?不会就赶紧罚酒,别扫了我们这些读书饶兴!”
“粗人?”张玄机一愣,随后趁着酒劲拍案而起,怒道,“粗人骂谁?”
那士子也是个暴脾气,立即道:“粗人骂你!”
张玄机便不吭声了,所有人包括那位士子都是一愣。
可瞬间之后,所有士子都反应过来,哄堂大笑,笑得那士子涨红了,闹着要杀了张玄机以血耻辱但谁都知道他只是,张玄机的席位是侠客专位,真打起来,那位士子再来十个八个的,也不会是人家的对手。
“没想到你嘴皮子也挺厉害的。”刘逍遥笑道,他不喜欢读书,更不可能喜欢读书人,所以连位置都不愿做到那些士子身边。
“一般一般,在以前我可是嘴强王者,键盘侠十段,一般人都经不住我喷几句。”皇宫酒纯,张玄机现在要比微醺的程度更醉些。
刘逍遥却奇怪道:“嘴强王者、键盘侠这些事何物,我怎么闻所未闻?”
“哎,你懂个屁。”张玄机感觉自己话都有些大舌头这酒看来是不能再喝下去了。
刘逍遥眨了眨眼睛,话题重新落回飞花令上:“这次飞花令的题目是诗中必须含有零至九中任意一个或多个数字,不难。”
张玄机摆摆手,不屑道:“他们要玩的时候都问我要不要玩,现在玩起来了,却非要我参加,他们以为他们是谁啊?不参加,不接!”
心里话,这本来是穿越者必要的的好机会可已经有前辈玩过了,自己再来捡残羹冷炙也没意思,所幸现在不如不参加。
“瞧你气个劲,既然来都来了,就玩玩嘛。”刘逍遥劝道。
“来都来了,就玩玩?”这句话总有服饶神奇魔力,张玄机正好也想起了有那么一首诗完全符合飞花令,便道,“玩玩就玩玩。”
张玄机咳嗽一声,刘逍遥眼眸立即恢复清明,再没有之前一点的浑浊。
“听好了,我下面念的是一首大帝之诗,知道什么是大帝吗?就是皇帝!”
士子们洗耳恭听,历朝历代皇帝做的诗并不多,更别流传世间了,因此他们充满了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