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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决了赤目鱼精的问题之后，张守知和赵燕儿两人在吕九贞的看护下再次下了水。这一次，没有再遇见任何危机的两人直接来到了月牙湖的最中央，一处表面盖着白白一层细沙，同时也是湖底最深的地方。

“那是灵草？”

跟着张守知停下，赵燕儿站在水中环视了四周一圈，忽然眼尖的注意到了远处一株明显与其他水草有异的植物。

“是，看样子品级不低......”

向前游到赵燕儿所指的那株灵草面前，张守知忽然有些讶异的皱起了眉头，在这株生有六瓣青色长叶的不知名灵草的下方，几道从各个方向延伸出来的清晰可见的阵纹组成了一个极为复杂的图案，就像是更为高阶的聚灵阵一般。

“原来如此。”

看着灵草上那一颗还只有黄豆大小的青果，张守知终于反应了过来。原先他一直都有些好奇，假如月牙湖中的灵力都是从那处传承之地外泄出来的话，一味的隔绝和屏蔽，应该是不可能坚持到如今都不显异样的，除非另有一个专门吸收天地灵力的布置。

起初他以为赤目鱼精是，但显出本貌的赤目鱼精根本没有先天异种的气质，很难想象，凭空创立了那样一处传承之地的人物会养这样的一条鱼，直到看到这株至少五品以上的水生灵草，和在其之下的阵纹，他才是想明白其中的关键。

这株水生灵草才是用来确保湖中灵力不外泄的，而那赤目鱼精，应该只是机缘巧合游进了湖，靠吃灵草上不断成熟的果子才有了如今的造化与修为。

“什么原来如此？”

和张守知肩并着肩，赵燕儿一同望着那株水草，想到的却没他那般多。

“没事，看样子这颗灵果还要很久才能成熟，我们还是先开门吧。”

张守知应了一句，随即便把话题重新转到了最为关键的事上，进门。

“你有什么感应么？”

“暂时还没有，你把无字书给我吧，我试试。”

听着张守知的话，赵燕儿摇了摇头，紧接着伸出了手。

“...好。”

望着赵燕儿在水中并不清晰的眼睛，张守知想了想，然后便没再犹豫，从储物法宝中取出无字书，同时极为小心的没有用手触碰，而是用真气一推，轻轻顺着水流送入赵燕儿手中。

如果无字书就是开门的关键道具的话，那么张守知的这番行为无论怎么说都肯定是有些风险的，就算是在一起经历了数个夜晚的如今，他也不敢打包票，有机会赵燕儿会不会抛下他一个人将无字秘藏独吞。

这是件很难说的事情。

不过张守知有个很好的习惯，他从不犹豫太多，只思考结果是不是自己能够承担的。

“好像......没什么用，还是没有感觉。”

手抓着无字书，赵燕儿在湖中央游了一圈，但无论她如何尝试，都没有感受到任何的异样，就好像她并不是一个合格的穿越者，身份没被认同一般。

“等一下，让我想一下哪里有问题。”

差一点点就开始怀疑自己作为异人的身份了，赵燕儿向张守知挥了挥手，而后颇为头疼的扶起了额头。

“......不可能啊，既然我能通过无字书的验证，没道理在门前不过关。”

想了半天，赵燕儿还是一脸的难以置信。

“会不会，并不是通过灵力感应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