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伊维特感觉自己快要濒临死亡的时候,她的病床上机器连接的显示仪也开始大幅度波动,立维看到旁边没有任何医护人员,而四周看戏的众人见到这般景象也纷纷转身离开了,初云着急地看着立维,他为自己没有给病人带来慰藉表示失落。
就在这边A叔忙手忙脚的时候,伊维特的爷爷也就是英格索尔正在家中的大厅里与一位短发老人对坐而谈。
老妇人消瘦而憔悴,脖颈上有些很深的皱纹。腮帮上有些褐斑,但是淡棕色漂染过的短头发遮住了脸颊的很大一部分。她带着羽毛翎深红色帽子对英格索尔说到:
“你可真的是宝贝你那孙女呐,已经有了一个人了还嫌不够,怎么,难不成你还真的以为她会一直在你的掌控之下不成。”
“噢,我亲爱的简,你就别再取笑我了”英格索尔捋了捋自己花白的络腮胡子说到“我这幅身子,就像被诅咒了一样,所有人都走了,自己却想死都死不成”
“哈,”老妇人扇着羽毛薄扇轻轻笑了一声,“怎么住在这个偏远的行政区住久了你就变成彻头彻尾的颓废主义者了。”
“你也是十分清楚的,不是吗”老妇人说着“就算有着那些联盟国,这个世界早就被切成一块一块的了,”
“有的地方甚至一种动物也没有,有的地方竟然能够在三小时内完成一年四季的转变,诶,你没有眨眼睛呢”老妇人故作调皮地看了看英格索尔,“我还以为你会惊讶地要死呢”
“我们这最近收到的一份行政区密报竟然声称一个小地方要实施时间收费的管理,真是乱了套了,那些愚蠢的三脚猫竟然要等级式奴役,站在非人类的立场上发号施令。”
老妇人顿了顿,喝了口茶说“你得快点教教自己孙女一些种族观念吧,我可不想她在那个人身边变成了可憎的歧视主义者”
“你快不要一口一个主义者的了,我叫你来还不是为了伊维特”
“哎呀,我还就真是搞不懂你为什么要这么宝贝她,”老妇人摇了摇头说“现在是个人都知道她不会有危险的,就像上次那样”
“就像上次那样”英格索尔的音量提高了一大度说着“咳咳,你是想气死我吗”
“好啦好啦,我已经派了人去了,你这里的空气也太沉闷了一点了,这样下去可是会得肺病的”老妇人不耐烦地扇着扇子。
“我到现在还是搞不懂你们这些人为什么要呆在这个行政区里面,特别是那个在深紫泉当医生的那个男人”老妇人十分烦躁地扇了扇扇子
“本来可以到我这里帮忙,当个脱手神仙,随便叫唤叫唤下面的人,结果非要到这个偏远的地方,那个人天天给人看病不是会被烦死吗,真是搞不懂啊”
“他有他的理由,我也有我的理由”英格索尔盯着对方说“你就不要再操心别人的事了”
“你说什么,我的工作就是操心别人的事嘛”老妇人又喝了口水
“对了”老妇人好似突然想到了什么,凑上前去“我说,反正你那宝贝孙女都要到外面去走一趟地,要不我们干脆给他们湊一个队伍出来,我这里刚好要锻炼几个新人,“
“不会是在说那两个残疾吧”英格索尔一脸嫌弃地看着对方,
“你怎么能说出那么歧视的话来呢,别人只是“老妇人想了想说”上帝咬过的一口苹果”
“我的孙女可经不起他们那一群人的折腾”英格索尔摆了摆手说
“你的孙女可真遭人羡慕呢,”老妇人又抿了一口茶,说“至少可以随时来骚扰一下你这个老头子”老妇人的话语中好似透露着丝丝无奈。
气氛一下子冷了起来,英格索尔闭了一下眼睛慢悠悠地说着
“简,最近我经常看着天花板下飞着的苍蝇,当然如果是我以前的话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拍死他们,但是我最近就一直在想,为什么苍蝇会这样飞行呢,这样随机,毫无方向感,连续不断地盘旋着,就好像有无穷的能量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