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啊,你别瞎说行不行?!”说着,江尚也转身离开。
花痴追上他,“瞎说?你可真是个木头!人家女孩子那点心思你还看不出来?”
“你个花和尚,人家帮我,那是因为之前我帮过她老爸,你别瞎嚼舌根!”
“哟,还拜见过岳父大人啦?你小子进展够快啊!”
“叫你别瞎说!”
……
两人一路饶舌饶到分手。
江尚回了学校,花痴找他师傅。
回去都接近午夜了,宿舍楼依旧灯火通明。
范梓明这货照旧在打游戏,按他的说法,零点时分,脑子最清醒、运气最好、手感最佳,是一天中上分的最佳时机。
这时候,地震了他都不会跑的,肯定得打完这一局再说的。
所以,江尚也没跟他打招呼,拿着衣服去洗澡。
脱了衣服,下腹靠近命根子那里有块淤青,是刚肖呈央那小子撞的,那小子估计原本想撞他命根子的,没想到撞歪了。
而这块淤青,刚刚他在路上看的时候,还青了一大块,怎么现在过了不到半个小时,好像缩小了一大圈?
而且……好像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继续缩小?
怎么回事儿?
江尚脑袋上冲着淋浴,低头久久地观察着那块淤青……
“老江?”
“哟,老江你回来啦?!”是范梓明的声音。
江尚这才回过神来,抓起毛巾继续搓澡,“嗯,你打完游戏啦?”
“打完啦,晋级成功!”声音里都是藏不住的喜悦。
江尚敷衍地回了他一句,“恭喜”,便不再理会。
范梓明隔着门跟他吹嘘了一会儿自己怎么怎么牛逼后,突然道,“对了老江,你今天下午让我查的那张卡片,我知道是谁的了!”
江尚一下来了精神,关了淋浴,问,“是谁?”
“你不认识!这事儿说起来还有点儿复杂,你出来我再跟你说。”
于是,江尚三下五除二解决掉了洗澡这事儿,衣服都没穿好就冲了出来,“是谁是谁,快说!”
范梓明抱着凳子反坐着,慢条斯理着道,“事情是这样的,我跟我们诗词社那社长呢,向来是看不对眼!那货屁本事没有,整天就知道把妹炫富,别说诗,就连作文都写不像样的,他凭什么当诗词社社长!”
江尚有些急,“别扯这些有的没的,你就说那诗是谁写的!”
“你先听我说完啊!”范梓明继续慢悠悠地道,“所以呢,今儿下午,我就去找我们那副社长了,我们副社长人还不错,至少还是块写诗的料子,再加上人也老实,大家都比较喜欢找他,所以我也就去找他了。结果我把卡片一拿给他看,你猜他怎么说……他说,‘这不我写的诗吗?!’”
江尚眼前一亮,“所以,那诗,是你们副社长写的?”
范梓明继续道,“诗是他写的没错,这还不算完呐!那诗,准确来说,是几个月前,那狗屁社长委托他写的!”
“哈?”江尚有些懵了,“那这到底算谁的?”
“简单来说,就是那狗屁不通的正社长,为了把妹,所以用五十块钱,委托副社长帮他写了那首酸诗,我们副社长才华横溢刚好手里又缺钱花,就同意啦!但他当时是发的微信给那货的,至于卡片上那个,我估计就是那货誊抄的了!”
江尚顿了一下,才道,“所以说,诗是那副社长作的,那卡片是来自你们正社长的,是这意思吗?”
“bing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