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海回到考场外，发现考试还没有结束。

在室外花圃等待过程中，考场内的投影幕开始徐徐放下并亮起了光芒：所有考生注意，考试结束后请不要离开，留在考场稍作歇息，静候考试结果。

当天发成绩？

还没结束考试的考生尽管有些惊讶，也没有抗拒这种临时改动，毕竟早一秒得出结果，这颗心就能早一秒安稳。

12点30分，钟声一响，考试正式结束。

提前考卷的小部分人也再次步入考场，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唉，都不知道要等多久，饿死了，学校真小气啊，提供一下午膳会死吗？好歹怎么咱们交了几千万的入场费啊！”刘尔苏肚子咕噜咕噜地响，一边揉着可怜的肚皮一边抱怨起来。

“是啊，提供午餐也不过分啊。”有人附和道。

甚至有人掏出一叠红大钞在手中拨玩着：“花钱买，也行。”

“……”

真像！

程海坐在角落处，双手叠在桌面，脸侧贴枕着手臂，看着远处正与几位女生闲聊的蒙紫曦，看得入神。

“兄弟，考得怎样？”

刘尔苏发现越是纠结午餐，饥饿感就越是上涌，可他也不敢擅自离开考场，百无聊赖只好刻意发散注意力，看见程海孤身一人鬼鬼祟祟地躲在远处窥视女生便屁颠屁颠地走过去。

程海自顾自地看着蒙紫曦，只是漫不经心地回了一句：“一切顺利。”

“唉，最受不了你们这种高材生的口吻。”刘尔苏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我语文考得不错，可是数学卡在最后一题应用题上，拿捏不准，要不兄弟替我分析分析……”

你有病吧？

程海收回视线，扫了一眼正在滔滔不绝讲题的刘尔苏，顿时一脸无奈，好不容易从地狱中爬出，居然有人企图勾起自己惨痛的记忆，岂能同意，未等对方说完，程海便敷衍道：“思路正确，不用再说下去了，错不了，稳如老狗。”

“真的吗？”

刘尔苏惊呼一声，接着兴高采烈地感激：“高材生果然是高材生，有你一句，我放心多了。”

不少人被刘尔苏的动静吸引而来，纷纷自来熟向程海讨教，三两下就把程海围上了。

我真的是……

程海只想安安静静自个待着，可是总有妖孽要谋害他，讨教什么不好，非要说一些自己不懂的。

“嗯，你不错，能考高分。”

“唉，你，难了！”

“这道题嘛，延伸面比较广，你这样解答也未必会错。”

“……”

程海只能硬着头皮上了，一张嘴满满的忽悠，他哪能知道对错，他连题目都看不到明白，他只知道前面的人说出的答案是他认可了，后面在同一题上出现其他答案那就一定不能认可，这就是他判断的准则。

经过咱们程神棍现场把脉，考生有人欢喜有人愁，程海可管不了那么多，只想尽快一一打发了事。

“信口雌黄，无耻之极，所谓的种子考生，也不过是徒有虚名。”

程海这边的动静很大，蒙紫曦想不关注也很难，虽然她没有走近，可是听着考生的提问以及程海的答复顿时一脸厌恶，她可是真真正正的学霸，哪怕程海刻意避重就轻回应，她也能精准判断对错。

“就是，贴个标签就以为真材实料了？不知道谁给他勇气的。”江芸霜刻意走近蒙紫曦，同声同气道：“这个程海，我最熟悉不过了，他可是……”

什么？

废魔核之余，还是缺陷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