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我而言,高于生命。”
“这么看来,你之前确实是在误导我;让我以为你的性子发生了改变。”
“哦?那可真是幸运啊~让你迟疑了一秒钟?哼~可笑。”
“好,我告诉你;但在这之前,我需要确认一件事情。”
“什么?”
“你听说过,人间游戏吗?”
“玩过~”
“那就好~~我会给你答案;但是真是假,就看你的本事了。”
“相比前几次见面,这会你不觉得自己未免有些墨迹吗?”
“哼~呵~是吗?”阿卡姆林言罢,嘴角抹过一丝邪魅,“我给你的是错误答案。”话音刚落,直望着托米勒的眼睛,似是要看他的反应。
“这个错误答案就是,你卷进了书写者的战争中;而先前3号所说的字数,则代表你出现的缘由,你也是一个小说人物;只不过长达半年的3号在时间失衡的情况下,从镜中看到了;而你正如之前在精神病院的那个人一样。”
说到这里,他的诡笑更胜,“书写你的那个家伙,应该正在经历一场战争;而你就是他的武器,说到底;只是个棋子罢了。”
托米勒闻声,脸色愈发凝重。
阿卡姆林见状敞开了双手,示意周遭的一切继续道,“你以为这是我的能力?哼~呵~我只是个书库罢了。”
说到最后,笑容已经逐渐开始有些癫狂,
“你对这个答案满意吗?”
“哈哈哈~”
“你不是自诩是【强辩】吗?燃烧你的大脑,看看你能够分辨这之中;哪些是对,哪些是错。”他说罢,举起了一根手指头,“哦~忘了提醒你了;对与错就在言语的相反面。”言语间,双眼已然笑成了月牙状;仅有一条缝。
托米勒自是不会因此而气寐,相反;这般极度挑战性的博弈,反倒勾起了他的兴趣,竟是不觉得烦,而阿卡姆林又是一个不爱说废话的人;为了这次的人间游戏,自是不可能耍诈。
这一点,在那数次的规则之中;便能看到阿卡姆林的影子,他一定会遵守。
清楚这一点的托米勒,正如阿卡姆林所预想的那般;正在分析着种种可能。
【1、他没有说谎;所有的话都是假的。】
【2、他说谎了;所有的话都是真的。】
【3、反复强调错误答案这个词汇,最后一句话将我引导为个别选择;从而让我对每一句都抱有不确定性。】
【4、他说的是真话,但其中真的掺杂了假话;这句话必须是连贯的,是对与错就在言语的相反面这句话吗?】
......
......
“如果真按所有的可能性而言,其中数条缺少能够分辨的可能;难度无限等于0,既是他制定的答案,便不可能出现解答不出来的情况;除非太笨。
若用反向推导的方式;他的动机应该是,【言语蛊惑】>【举止暗示】>【声音掩饰】>【能够实现】
以能够实现为前提的话,3/4/5.....缺少可以实现的信息;所以便只能是1/2。
他说自己说的话是假话;但既然是明说,那便跟此地无银三百两是一个性质。
可如果是真话,又与一开始在那催眠世界中所谈的差了些许。
阿卡姆林绝对不是一个傻瓜,相必他早已预判了我的预判;所以没有讲明自己所说的是正确答案。
到底哪错了?难道是伪造契约那时,他便说了谎?”托米勒此刻一副犯了难的样子,
“可若是将所有的一切颠覆,又应该怎么说;书写者这类只是一个称谓,算不上对错与否?如果是这样的话,他是我的武器;我的人生已经进行了20万字,书写我的那个家伙是个小说人物;他正在遭遇一场战争,需要我在书库中寻找他?”
想到这里的托米勒,开心到差点跳了起来;他此刻的表情愈发接近,阿卡姆林的先前癫笑的模样,他望了一眼阿卡姆林,缓缓笑言道,
“我已经有答案了。”
此刻较之于先前已然过去了2分钟,深知1号一定能解答出来的阿卡姆林;只是轻笑一声,再还未听到答案之前,无论他解答出来的是对的;还是假的,在这一刻都只是一个噱头罢了。
阿卡姆林很清楚自己只是将已经发生,或者还未发生的概括了一下;真相是不可能三言两语便能够讲完的,至于自己言语间的7道陷阱;都只不过是拿来充数的娱乐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