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勇笑道:“闲聊,正好秦哥来了,我们一起喝一杯。”
这一场酒喝得天昏地暗,等到宴散,已是七点。一众人回到麻将桌上继续大战,打起醉麻将。邹胜坐在一旁,只觉胃里五味翻腾,十分难受。坐得一会,终究忍受不了,跑到厕所,蹲在蹲便器旁边,不停干呕。
待得有五分钟左右,终于吐了出来
邹胜爬在厕所的洗手台,把嘴伸在水龙头下面,不断朝嘴里灌水,以清洗污秽物。漱完口,邹胜用冷水洗了一下脸,觉得好了许多。回到房间,见他们玩得更欢,自己呆在这也无事,便向众人道别。
陈锐关心道:“有问题没得,要不休息一会再回去,等酒醒了来。”
邹胜摇头道:“没有问题,主任,你们慢慢玩。”
邹胜回家后和父亲交待完事情,让他早点休息,然后就躺在床上,一觉睡到天亮。早上八点起床,邹胜见邹农生正在炉子前生火。
邹农生道:“起来了?”
邹胜道:“火整熄了?”
邹农生被炉子里的浓烟熏得睁不开眼,闭着眼睛道:“我都按你的方法盖好的,结果早上起来就发现火燃过了,可能是后盖没有取的原因。”
邹胜道:“你放着吧,一会我来弄,我先上个厕所。”
邹农生道:“你上你的,我这一会就弄好了。”
邹农生的一会不知道是多久,邹胜从厕所出来,只见屋面浓烟滚滚。大约是邹农生见邹胜已经起床,觉得烟子再多也不影响。邹胜走进一看,却是邹农生拿着纸不停往里面丢,丢进去的时候瞧着有火,可纸一燃完,依旧无法把里面的柴引燃。
邹胜道:“你这样整,一天都别想把火燃起来,还是我来吧。”
邹农生被烟熏得落泪,见邹胜要来整,也不再推辞,说道:“你来吧,我去外面看有没有柴火。”找了个借口,离开了房间。
邹胜对于发火还有丰富经验的,将里面的煤全部取出,整理干净炉心,然后再看下面是否有炉灰。等整个炉子都清空,才把容易引燃的柴放了两根进去,再找了一个塑料袋,用火机点燃后直接丢入炉内。塑料袋融化后包裹在柴上,如同油浇在柴上,瞬间燃起小火苗。
虽然邹农生没能把火生起,但他的付出还是有一定效果的,把这些柴变得更干、更易燃。待第一次放进去的木柴燃起,邹胜又加了几根进去,然后放了两块块煤在里面,接着把炉盖一盖。就等柴火把煤引燃,这发火的任务就算完成。
邹胜不明白,这么简单的一件事,邹农生为什么做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