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想个法子,不能让赵月娥相亲。
赵月娥乖巧地走到叶心盈跟前,低低地声音,喊了声:
“姨母。”
叶心盈慈爱地将赵月娥搂在怀里,说:
“我最近是睡得不怎么好,但你可以跟着平安住外面。这样就吵不到我了。你也有两月没在都尉府了,姨母还挺想你的。正好咱们晚上还能多说会儿话。”
夏元让在窗外面给赵月娥发功,嘴里默默在念叨着:
“别答应,别答应,一定不能答应!”
可显然赵月娥没有收到夏元让的心声,很是痛快地答应说:
“我也想姨母了。”
于是,叶心盈与赵月娥两个,相亲相爱的从屋里出来,就见着了瞪着一双喷火大眼睛的夏元让。
叶心盈上下扫了眼拦路的夏元让,说:
“怎么,现在连我的路也敢拦了?厉害了?”
夏元让连忙讨好地说:
“不是的,老夫人,晚辈真有话要与月娥妹妹说。”
叶心盈问赵月娥:
“你要跟他说话?”
赵月娥摇头:
“不要,他来是因为邓玉的事,要跟我表哥拼命,我才不跟他说话。我跟他没什么好说的。”
叶心盈转过头来,对夏元让说:
“听着了?月娥不想跟你说话,所以请让让,别挡路。还有,你要是实在不想跟我说,去找大牛也行,他毕竟是月娥的表哥,许多事情,他也是能做主的。”
就连赵月娥都听出来,叶心盈这话里的含义。
可惜直愣子的夏元让,瞪着眼睛,就是不甘心。
叶心盈不理他,拉着赵月娥直接走了。
夏元让自是拿叶心盈没有办法。
就那么眼睁睁地目送着赵月娥离开。
打从夏元让身边过时,赵月娥跺脚说了句:
“蠢驴!”
叶心盈着孙平安,都是会心一笑。
瞅着赵月娥那身新衣服,光是背影,夏元让都已经看得痴了。
简直就是美若天仙。
一想到明天,赵月娥穿着这身衣服去赴什么寿宴,夏元让的心,就揪了起来。
可是显然,老夫人比卫大牛更不好对付。
卫大牛他可以伸手去打。
虽然每次都是被打,但最起码不憋屈。
这老夫人打不得,骂不得。
活活要将他给憋死。
赵月娥的院子,只有平日里几个干粗活的婆子。
夏元让坐在哪儿想办法。
费道成溜溜达达的走了过来,一拍夏元让的肩,笑说:
“我说元让,你在这儿呆着干嘛呢?刚我看月娥妹妹跟着老夫人,去了兴荣居了。”
夏元让一瞅费道成,眼睛一亮,问:
“你有没有办法,将月娥从兴荣居里弄出来?”
费道成坐到了夏元让对面的花台上,装傻:
“你这话什么意思?我怎么听不懂。你想见月娥妹妹,直接去兴荣居不就见着了?。”
夏元让捶费道成:
“你心眼子多,少跟我扯别的,快给我想个法子。”
费道成叹气,像看傻子一样的看夏元让,说:
“那你说说,我就是想法子将月娥妹妹弄出来了,你打算将她怎么样?你要跟她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