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时地利人和都有了,可以说是飞龙骑脸,稳的不行!
也就到了这时候,水烛才有空余时间放出只能卖萌的扑该。
扑该出来的第一时间就打了一个长长的喷嚏,很不适应现在环境。
水烛略有嫌弃把想对着自己求一个抱抱的扑该移过头去,一只史莱姆会喷出粘液是常识,但双头史莱姆会喷出什么水烛可不想知道,想想都有些恶心。
有一种很严肃严肃的声音说“史莱姆怎么可能怕水?况且以后我打架少不了控水的,总之你现在就好好呆着,感受雨之魅力,所谓越是恐惧越是要战胜它!待久了你肯定不怕。明白了吗?”
“扑!”
“该!”
水烛一脚把扑该踢出伞外,下雨时候打伞是个正常人都会做的事,才不会有雨滴打在身上能得到能量一样奇怪的事,雨滴打在身上,只会有扑该感到的冷和疼,水烛真为自己机智点个赞。
蹲下身摸了摸扑该重新昂起的头,刚想说一些心灵鸡汤,水烛就感觉头发重了一点点。
皱着眉头起身,揽过一片其底部沾染了水的长发,湿漉漉的。
水烛不太知道长发到底有多长,只能凭感觉好像到了膝盖的位置,好像是有点长了。
问题应该不大,以前短头发会上火,现在更长了上火也无所谓!
反正水烛作为一个死长毛控,在没有人约束情况下,肯定是能不剪就不剪!
撑着伞在雨中伸展了身子,明月清风与雨声和谐让水烛感到惬意,如果有床,水烛试想自己能够直接躺下,忘掉一切烦恼,再来个人人都爱的美梦就更好了。
水烛会心笑着伸手高高挥举,望着风尘仆仆的天道,这是水烛真正欢迎一个人,只因力量低到连高举挥手都会感到累,故而水烛一般避免这些举动,显得很不合群。
水烛在看到天道靠近时越走越慢,别过脸不敢与水烛对视,还有着显而易见的纠结。
“感谢你为我所做的一切,姐姐。”
水烛主动抱住惊喜的天道,在偷偷看了一眼面容后,很快转移视线,压下心中羞涩一触即放开了这场短暂的拥抱。
天道还有些不知所措僵硬着双手呈合拢状停在原地,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
水烛转过身,不去看天道,主动开口避免尴尬。
“怎么样,是不是很惊喜。”
“对,惊喜该我了!”
天道猛的从背后抱住水烛,略微低头靠着水烛看雨哗哗流,就像自己心绪一样很不平静的流。
“你活回去了,以前你抱我可没有全身这么僵硬的。这像我们最初相见的时候。”
“是有点吧,在那场别离后,我对一些认知的变化。”
天道开口着接过水烛手中伞,在雨声下同脚下湍急流水身边人,宛若一副画卷共照星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