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这些对于曾当过刑警队长的蔡瑞敏来说那是驾轻就熟,不过一天的功夫,他就把所有情况都摸清楚了,只是还没找到阿忠在哪里,自从他离开洛宅,就没人看到他的行踪。
“车站码头机场我都去过了,可以肯定的是,他并没有离开安城。”最后,蔡瑞敏肯定地说。
“如果说这几天阿忠没有离开过洛宅,那他是怎么跟外面取得联系地呢?”
“电话呀,现在电话无所不能。”韩随在一旁插话说。
“你说的是没错,可做下这么大的事情,绝不是在手机上联络就能决定的,”洛嘉说,“听邓伯说阿忠初中毕业就辍学在家,他也是看着他年龄小,不想他在社会上混才让他来家里工作,就邓伯对他的了解和他在家里工作十几年的经历来看,他是最近才变的。”
洛嘉说这话的时候,白蘋和莫缨倒是没什么反应,韩随和蔡瑞敏则不同了,两个人歪着头使劲儿地想了几十秒,几乎同声道,“怎么我对阿忠没一点印象呢?”
后遗症,消除记忆的后遗症两人到现在还没整明白怎么回事,不光是他俩,这几天洛嘉也有点搞不明白了,按说当时她让耿浩消除所有人记忆的时候,韩随和蔡瑞敏都离自己不远,尤其是蔡瑞敏,几乎跟自己肩并肩,为什么她就没事呢?
她看了一眼在院子里看月亮的耿浩,自从知道他随时靠大自然补充能量以来,他们在屋里谈事情的时候,也不会刻意让他进屋,反正他那超声波一样的听力就算是窃窃私语也逃不过耳朵。
洛嘉看向他的时候,他也恰时看向她。洛嘉把眼光转向别处,他知道并没有让他进去的意思,便自顾自地欣赏起他的月亮。
“这个耿浩也真是,家里发生了这么大的事,她还跟个没事人一样。”韩随埋怨着,“男人长得好看有什么用?”
“别打岔。”蔡瑞敏看着他的难兄难弟,虽然他对这个耿浩也有诸多不满,但目前不是扯闲篇的时候。
“我无意中发现了一个情况,不知道跟这件事有没有关系。”以蔡瑞敏在警界工作多年的经验,阿忠的父亲上周五端地出现在监狱大门口,绝对是不正常的。
“他们家是不是有人作奸犯科被逮进去了?”
蔡瑞敏说他还没来得及去调查,只是在回来的路上看到阿忠家邻居,就顺便跟他打探他们家的情况,这人顺开说的。
说到监狱,洛嘉想起了监狱里关着的那个人,三年了,容舆肯定不会甘于一直关在里面,既然上官芸告她的事,没能让他摆脱牢狱之灾,那么他会不会再出什么幺蛾子?
想到这儿,洛嘉心中有了个不好的念头,容舆就是土生土长的安城人,虽然他一早离开安城,不可能在这里没一个亲戚吧?阿忠家跟他会不会有什么关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