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贤不自觉的要咧起嘴角,但又快速反应过来,恨不得立马甩自己一个大耳光。
现在大家都是同病相怜,一根绳子上的蚂蚱。轮完他也就轮到自己了,有什么好高兴的?
当李贤把目光投向那一脸阴恻恻的小管事,见他那张好似旁人欠他几百万似的棺材脸,纵然李贤心中有些底,也不禁惴惴。
不用旁人帮手,当拿着锋利刀片的棺材脸管事手一探,摸到一团空时,抬首正对上老道元一充满笑意的眼睛,也不禁有些愕然。
“嘿嘿,一点没剩,真是一点没剩!
你也能有今天?”自嘲似的说完,老道元一便把目光转向异常忐忑的李贤,胸腔中充满了无限快意的感觉,让着他不禁放声大笑了起来。
摸过了还不算,又让人把元一的裤子拔下,待看清楚了那胯下触目惊心的伤痕之后,棺材脸管事才挥手带人向李贤之处赶来。
走上前,任凭李贤怎么搭话,怎么说好话,那棺材脸管事都不为所动,而是直接让身后跟着的小太·监上前把李贤的裤子给扒了下去。
士可辱不可杀,特喵的,有人耍流氓,正义的警察叔叔你们在哪儿呢?
李贤是尽力了。不管他如何哭嚎分散来人的注意力,如何扭动着身躯给他们制造麻烦,裤子依旧被扒了下去,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阿弥陀佛。兄弟,贫僧叫你们兄弟还不成么?别…别……
这是贫僧的小弟,有什么事你们冲着贫僧这个做大哥的来,一切苦难贫僧都受了,胁迫家属算什么英雄好汉?”
很显然,李贤使用的拖延战术对于棺材脸管事来说根本无用。
待他看到李贤那恬不知耻,激动的不受控制的坚挺起来的大鸟时,棺材脸管事的脸上终于浮现出了一些笑意,甚至还用细长手指伸上前‘调皮’的弹了一弹。
纵然是在四五月的热天里,李贤还是不自觉的打了一个激灵。
李贤感到一阵恶寒的同时,大鸟也不自觉的怂拉了下去,当他见到棺材脸管事手中倒映着昏暗的油灯,变得闪闪发亮的锋利刀片时,李贤更是一脸的绝望。
霉经之中的霉运在宫中皇运的压制下变的紊乱,在这种敌我不分的状态下根本不敢使用,唯恐一失手自己真的就GG了。
如若不然,李贤分分钟叫他们见识一下花儿为何要这样红。
当然,李贤寄托希望的还是那能预测祸福的符文手表,既然没有增加倒霉事,那就代表自己这次面临的险境应该是虚惊一场才对。
或许…也许…可能…大概,会是这样吧?
当李贤望着竟不是那棺材脸管事亲自动手,而是看死人一样看着自己,并且握着锋利刀片都颤抖着手的小徒弟时,李贤更是直接绝望的转过头,不敢再看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情。
那锋利的刀片接触到肌肤,李贤都已经是能感受到森森寒芒了,体内的霉经也不断颤动,在往李贤无法控制的方面运行起来。
就在霉经将要失控,被皇运压制住,足足削弱了一半的霉宗九窍的霉运将要从李贤的身体之中向外喷涌出去时,突兀传来的一记大吼,解救了李贤的同时,也解救了在场施刑的一众太·监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