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兆麟同样站了起来,怒道:“你小子又在犯什么病。”
李赫哈哈大笑,然后横了高兆麟一眼道:“你们当着本尊的面,说本尊的话。
不管是好话还是歹话,我听得都非常别扭。”
“当着本尊的面?”高兆麟眯着眼睛,上下打量李赫,好像在重新审视他。
“你就是李赫?”
“什么叫做我就是李赫啊,你不是应该喊我少将军吗?”
李赫呵呵一笑,语气怪异的道:“刚才那一口一个少将军喊得,那可是恭敬的很啊。
现在见到了本尊,怎么连口气都变了?”
李赫扫了那群老生一眼,心底忍不住的冷笑。
教室很宽敞,寥寥几人原本只要发出一点动静,都是会听得一清二楚。
可是现在别说是声音了,就连呼吸声都听不到。
高兆麟这一群人还是失算了,刚才李赫认怂,那是在以进为退。
现在李赫突然发难,他们却没有任何办法。
若是此刻他们在寻衅滋事,那可就变得他们主动挑事了。
尽管他们是老生,但是主动挑衅,而且还是挑衅新生的罪过,他们可担待不起。
“你们是不是南疆人?”
李赫走了出来,哈哈笑道:“也就你们几个没有脑子的家伙,胆子大。
赶来主动招惹我。
你别说话。”
李赫指着张嘴欲要说话的卢才冼。
只是卢才冼可没有在意李赫那近乎命令的口吻,“少将军,你说的是哪里话。
我们刚才可都是一直在夸赞你呢。”
“夸赞?是诛心吧。”李赫冷笑一声,慢慢走上前不。
脚步不重,但是脚步声却响彻教室,很有节奏的踩在这群老生的心头。
与他们心脏的节奏一起跳动。
“别把我当什么乳臭未干的小毛头。
你几岁,最多比我大二十岁。
这些拙劣的伎俩,你们也只能表演给其他人看看。”
李赫走到卢才冼的面前,盯着他好一会。
然后有来到高兆麟的身前,踢了踢他身边的蒲垫子小声的道:“你喜欢这个蒲垫子是吧。
让给你坐好了。
干嘛还要步步紧逼呢。
难道我还不够低调吗?
我已经吵你们这些废物低头了。
但是不代表我是废物。”
最后一句话,李赫的声音响彻教室,余音缭绕经久不觉。
尤其是那个废物,几乎是烙印在了这群老生的心底。
“你们瞧瞧,这是什么?
主宫令牌!是你们在上都学宫十年,想得到却又得不到的东西。
而我呢,来上都学宫才一天,就被宫主赏赐了。
你们说说,我都这样了,还这么低调。
那些高调的聪明人,又是如何想的呢。”
高兆麟脸色发白,那是被气的。同样也是看到了后果之后被吓得。
他张张嘴,想要说话,可是一时半会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当然这并不是他无法发生的原因。
就算真的想不到该说些什么,也能哼哧哼哧几下来表达此刻的心情吧。
哑巴也会啊啊啊的叫几下。
而高兆麟,无法说话,更像是失声了。
喉咙像是被一双大手给扼住了,连喘息都有些难办。
“你们啊……不要想在继续留在上都学宫混吃等死了。
十年了,当初你们的天才之名估计要被你消耗的差不多了吧。
既然下定不了脱离家族的决心,那就赶紧离开上都学宫。
给别人当枪使……不不不,在我们这些新生面前吆五喝六,耀武扬威的。
干嘛啊,何苦啊。”
李赫是指着这群老生的鼻子说话。
那苦口婆心的啊,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老子在训斥儿子呢。
李赫的言语犀利,开始对他们发难。
这些老生们,一时间竟然被李赫给震慑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