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春风说:“如果严总真像郭教授说得那样因为秦大贺而向郭教授提出离婚,那她就是太糊涂了!我刚才已经说了,秦大贺这个人非常软弱,我不知道未来有什么在等着他,也不知道他能干出什么事。我只是希望不要再辜负生活,不要再随便践踏他的好运。毕竟好运是有限的!”
“秦大贺你有什么要说的吗?”刘不言问。
秦大贺摇了摇头。
“那好吧,今天我们到此为止。我以后会很忙,可能很少再会有和大家见面的机会,我希望大家好自为之。”
郭良庸联系了代驾后,离开了酒店。
秦大贺和张春风都婉拒了刘不言为他们在楼上开房的提议,他们告别了刘不言,也走出了酒店的大门。
张春风和秦大贺握手告别,他在上出租车之前,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叹息。
秦大贺独自走向公交车站,这时酒劲涌了上来,他跑到路边的绿化带呕吐。
突然,秦大贺听到有人在叫他,他回过头,见一辆黑色的奔驰越野车驶过来停在他的身后,郭良庸在车的后窗探出头来,眼睛里似乎含着泪水。郭良庸说:“秦大贺,你如果以后敢对不起慧琳,我一定饶不了你!”
奔驰车开走了。
秦大贺抬头望天,见夜已苍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