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翔心里想着,嘴上问道:“兄弟如何在这里,兄弟还是不要插手这事的为好。”
“哥哥有所不知。”刘四一指陈二,“这是我八拜结义的兄长,兄弟岂能不帮。”
“也罢。”徐翔一跺脚,转身对韩元说道,“韩大官人,兄弟对不住了,今日这场架兄弟无法给官人助拳了。”
韩元大惊失色:“徐兄弟这是为何。”
韩元指着刘四说道:“这位兄弟当年救过洒家的命,洒家欠他一个天大的人情。既然陈二哥是他的结义大哥,洒家无法再帮韩大官人,请官人见谅。”
徐翔说完,冲着刘四拱了拱手:“兄弟有空去找洒家,咱们吃酒畅谈。”
徐翔带着人走了,韩元这边瞬间只剩下了二三十人。陈二冷笑道:“韩元,你我这架是打还是不打。”
韩元知道今天这面不能栽,如果自己服一句软,那今后自己见了陈二就得绕着走。
韩元伸手从肋下抽出了短刀:“陈二,今日洒家就和你以命相搏,有你无我,有我无你。”
“这样还要打啊。”庄子墨的心里有些着急,虽然他并不知道大宋的律法对聚众斗殴是怎么规定的,但这里毕竟是东京汴梁,这一百来人一旦打起来,不死几个是不会住手的。虽说陈二和韩元是领头的,可自己在里面出谋划策也出了不少力,天知道一旦官府查起来会不会算到自己头上。自己可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了,怎么事事都要牵扯到自己。
“各位且慢。”庄子墨走出人群,“小可有一言,说完诸位再打如何?”
韩元盯着庄子墨:“你有何话要说。”
“韩大官人。”庄子墨对着韩元施了一礼,“小可并不知官人和我家哥哥有什么宿怨,但俗话说冤家宜解不宜结。我家哥哥现在每日挑担卖饼,只图一个温饱,不知大官人为何非要苦苦相逼。”
“再说了。”庄子墨一指韩元身后的那些人,“官人的这些手下也都是有家有口的,今日一旦打了起来,先不说官府是否会查下来,单单是伤了谁都不好,如若真要弄出了人命,官人恐怕也难逃干系。”
韩元知道庄子墨说的句句在理,就算打起来,自己也只有吃亏的份,但是韩元的嘴上依旧强硬:“担不担干系是洒家的事,不要你来管。”
庄子墨又说道:“韩大官人同我家哥哥到底有多大的仇恨,非要以性命相搏。如果大官人非要见个高低,小可倒认为官人可以放下刀枪,和我家哥哥在拳脚上比试一番如何,既可以做个了断,也可以不伤性命。”
庄子墨说完在心里想道:“就你那屁股,前几日被我捅了一刀,打起来绝不是陈二的对手。”
庄子墨刚说完,韩元身后有人喊道:“这么比试不行,我们官人身上有伤,怎么能和陈二比试,要换个人才行。”
韩元看着庄子墨:“这位小哥,既然陈二也是你的哥哥,你那日也捅了洒家一刀,今日我们就全来做个了断。洒家和你比试一番如何?”
“你和我比试?”庄子墨有点傻了,虽说他穿越前也打过群架,可哪次打架自己不是躲后面摇旗呐喊,压根就从没敢冲上去过。眼下韩元虽说有伤,但是光看他那样,自己就根本不是对手。自己和他打,那和找死就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