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人没想到庄子墨真的敢捅他一刀,捂着屁股哇哇乱叫。
“闭嘴。”庄子墨大喊一声,将白衣人推到了陈二的面前。
“跪下。”庄子墨冲着白衣人的腿弯狠踹了一脚,白衣人两腿一软,跪在了陈二和刘四的面前。
白衣人跪在地上,嘴里却不服软:“背后偷袭算什么好汉,有种咱们面对面。”
庄子墨笑道:“洒家本来就不是什么好汉,洒家干的就是偷袭。你们以多欺少,以众打寡又算得什么好汉。”
陈二制止了庄子墨的戏谑:“你这鸟人,咱们的事早已说和过了,如何你今日又来消遣洒家。”
庄子墨听陈二这么说,心里多少明白了一些,看来两个人早有宿怨。
白衣人扬起头看着陈二:“你当初以势压人,洒家心里不服,今日特来消遣你,你又拿我如何。”
刘四上前就给了白衣人一个嘴巴:“我哥哥何曾以势压人,你技不如人却来找理由。”
陈二反倒是平静了下来:“咱们如今在这个地方缠斗,官府一定会过问的。你若不服,五日后,城外五丈河边小横桥,你有多少本事尽管使出来,洒家接着便是。”
“好,你陈二也算是条汉子,五日后相见。”
白衣人说完就要起身,庄子墨把刀子压了压。
“兄弟,让他走。”陈二对庄子墨说道。
庄子墨把小刀拿开,白衣人挣扎着站起身,回头死盯了庄子墨几眼:“小哥好手段,洒家记住你了。”
庄子墨的心里有些发虚,这人是谁,不会对自己下黑手吧。
但是庄子墨的嘴上却是强硬:“彼此彼此,洒家也记住你了。”
白衣人走了,陈二和刘四简单的收拾了收拾,陈二挑起了炊饼摊子:“兄弟,咱们回家好好合计合计,这场架不打不行了。”
三个人怕周三娘过问,没回陈二家里,而是去了刘四家。
刘四和庄子墨说了说那个白衣人的情况。白衣人也是开封人,名叫韩元,因会些拳脚,人送绰号“镇山太岁”。昔日便和陈二有些矛盾,前几个月双方恶斗了一场。陈二不愿意周三娘担心,拜托了当初三娘父亲的一些关系,压着韩元把这件事说开了,双方都不再找对方的麻烦。可谁知今日偏偏又找上门来,陈二的暴脾气发作起来谁也拦不住,一场群殴在所难免。
庄子墨在心里暗暗叫苦,这他妈都是些什么事,自己稀里糊涂来到了大宋朝,想回去又回不去,想跑路又跑不了。好容易结交了这两个哥哥,可又是放高利贷的,眼下又卷进了一场即将到来的恶斗。
庄子墨开始埋怨起老天爷来,你他娘的就不能让我安安稳稳的提笼架鸟过过舒服日子。穿越前提心吊胆,穿越后还他妈提心吊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