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子墨举着酒碗听陈二这么说,心里说道:“又他妈亏大了,老子比你们小了快十岁,同年同月同日死,老子才不干呢。”
陈二说完,三人将酒一饮而尽。陈二今年三十,做了大哥;刘四二十七,庄子墨二十四。
结拜完毕,旁边有人将三牲祭品卸开,酒肉摆放出来,兄弟三人陪着街坊高邻一直喝到了傍晚才算完事。
庄子墨这次是真的喝多了,李白有诗:“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消愁愁更愁。”庄子墨知道自己回不去21世纪了,百般无奈却也解不开这个心结。酒入愁肠,也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
庄子墨从睡梦中醒来天色已经大亮,宿醉的感觉让他感到一阵阵的头疼。
庄子墨从桌子上下来穿好衣服,屋子里并没有旁人。
“哥哥,嫂嫂。”庄子墨叫了几句,却并无人应答。
庄子墨只好自己弄了些水洗漱完毕,又呆呆的坐在屋子里想着心事。
屋门被打开了,周三娘提着一个篮子从外面回来。庄子墨忙站起来说道:“嫂嫂出门去了。”
“兄弟起来了。”周三娘放下了篮子,“兄弟可曾吃过饭,奴家给兄弟准备的饭食放在厨房。兄弟睡的沉,奴家也没敢惊扰兄弟。”
“嫂嫂不必忙了。”庄子墨说道,“兄弟还不是很饿,倒是我昨日喝醉让嫂嫂挂心了。”
“你既已同我家官人结拜,便是自家兄弟,不要说这些见外的话。”周三娘一面说一面收起了被褥。
屋子里只有两个人,庄子墨看着周三娘的背影略感尴尬,这他娘的稀里糊涂的她怎么成了我的嫂子了:“嫂嫂,兄弟这几日多有打扰,兄弟想另寻一个住处。”
周三娘转回身:“兄弟刚来东京,除了你的两个哥哥谁也不认识,你能去哪里住。你哥哥也是个豪爽之人,兄弟安心在这里居住就是。”
庄子墨心里说道:“我是没地方去,可你们俩每天晚上那个动静,我他妈也是个男人。”
周三娘见庄子墨不说话,以为他有什么心事:“兄弟可是有什么心事,这几日我见你一直愁眉紧锁。”
“并无什么心事。”庄子墨说道,“只是我一直住在嫂嫂家,吃住都由哥哥和嫂嫂照料,我却也没什么营生,不能帮着哥嫂,心中有些着急罢了。”
周三娘听庄子墨这么说,叹了一口气在椅子上坐下:“奴家倒是情愿你什么也不要帮。”
“嫂嫂为何如此说。”庄子墨有些奇怪,“哥哥每日挑担卖饼甚是辛苦,二哥每日杀猪卖肉,也是正当营生,为何嫂嫂不让兄弟帮他们。”
“兄弟有所不知。”周三娘对着庄子墨讲起了以前的事,“我同你那哥哥从小就认识。他原本跟着奴家的爹爹学习武艺,虽然为人豪爽,也极为孝顺,但脾气甚急,一言不合便拳脚相向。当初奴家的公公和爹爹都管不了他,他在外也惹了不少麻烦。我爹爹他。”
周三娘说到此处滴下泪来:“我爹爹就是因为有一次去帮他,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