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子墨见周三娘正好坐在自己的对面,心中不觉又产生了龌龊的想法,这个小娘子倒是别有一番韵味,只是不知道自己在回去之前有没有福消受一番。
庄子墨现在对女人早就没了原先的那种痴情,人是很容易从一个极端走向另一个极端的。自己当年那么痴情的对她,可到头来,自己又得到了什么。《围城》上的方鸿渐说得好,所谓的爱情只不过是生殖器的一时冲动而已。
庄子墨还记得一句话,好像是电视剧《大染坊》上卢家驹说过的:“男人无所谓忠诚,忠诚是因为背叛的筹码太低;女人无所谓正派,正派是因为受到的引诱不够。”
庄子墨自从失恋之后,也不知道和多少个女人上过了床,但是能让他记住的却寥寥无几,大部分都是天亮以后各奔东西。
“爱情早已离我远去,我所需要的不过是肉体的宣泄。”每次庄子墨在完事之后陷入深深的空虚的时候,总是用这句话来安慰自己。
众人推杯换盏的喝起来,庄子墨本来就是个酒鬼,号称白酒两斤不倒,啤酒一箱起步。如今真的喝上了大宋朝的酒,免不了在嘴里细细的品尝起来。
陈二见庄子墨端了几次碗也没把碗里的酒喝完,举起碗对庄子墨说道:“兄弟吃酒甚不爽快,你我今日虽是初次相见,但洒家和你一见如故,洒家敬你一碗。”
庄子墨举起酒碗:“是小可叨扰兄台,这碗酒小可敬兄台和娘子。”
庄子墨说完一饮而尽。
“好,兄弟爽快。”陈二也把碗里的酒干了,放下酒碗向刘四问道,“你这几日见过陈恩那个腌臜泼皮没有。”
刘四回答道:“并没见过。上次哥哥和兄弟说起他欠了哥哥银钱的事,兄弟找过他几次,但是都没找到。这几日听说他还在那家柜坊混日子。”
“这个泼皮无赖。”陈二恨恨说道,“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欠洒家的钱也敢不还。”
周三娘在一旁轻轻劝道:“莫要把人逼得太急,再说他那点钱也不多。”
“你见过洒家逼过谁。”陈二说道,“洒家拿钱放贷,救急不救穷,街坊四邻哪个不夸洒家一声仗义。可那泼皮,家里有老娘也不赡养,有点钱就去赌,这种人不逼他如何还钱。”
“哥哥说的是。”刘四也愤愤不平,“那个鸟人向哥哥借钱的时候说是老娘有病,却还不是拿去赌了。哥哥放心,兄弟一定会把他找出来。”
庄子墨听到这里已经完全听明白了,心中哭笑不得:“人生就是一个循环,无论如何也走不出去。自己躲高利贷躲到了大宋朝,没想到第一个认识的人居然又是放高利贷的,真是天意弄人。可陈二既然是放高利贷的,又怎么会卖炊饼。”庄子墨一时想不明白这个问题。
庄子墨向陈二问道:“莫不是有人欠了兄台的钱不还?”
“兄弟有办法找出他来吗。”陈二突然想起来了,“兄弟有个朋友是做班头的。”
“我那朋友出官差不在东京。”庄子墨心里话,“我自己让高利贷追债这么长时间,高利贷怎么找人我比你们清楚,看你们这样就不是专业的。”
陈二不知道庄子墨在想什么,随口应了一句:“哦。”
庄子墨拍了拍胸脯:“兄台不必担忧,这事包在兄弟身上,小可三日之内定会帮兄台找到那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