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乃前锋营西广将吴封将军账下先锋潘挥,你是何人,抱姓名。”潘挥听完之后怒目圆瞪,一股不灭的气势瞬间升起,面对眼前的老将气势丝毫不输。
“哼,我当是什么人,原来是一名无名之辈,怎么,你南田军帐下无人,派一名无名小卒前来送死吗?”结伐听完潘挥的名字,在听到对方只是一名小小的先锋,根本不把他当做自己的对手,便很是狂傲的说道:“快快回去,让你家将军派一名可以拿得出手的将军来与我对战,若不然,我手的虎狼刃下一次可要砍下你的头颅了!”
潘挥一听,对方言语中的轻蔑之意与桀骜之色尽显无疑,自己假装怒火中烧,二话不说,大呵一声,催动胯下战马,举起自己的巨锤便嘶吼着冲来。
“找死!”结伐看到对方尽然被自己激怒而来,心中一喜,便准备拿这名小卒开斩,猛然挥起大刀,催动着战马慢慢的走去,准备与对方缠斗然后将其击毙于马下!
瞬间,一锤一刀在中心处碰撞在了一起,两匹战马旋转着没有在分开,马背的二人咬着牙一脸怒意的看着对方,都想要将对方斩落于马下!
潘挥是初生牛犊不怕虎,虽然不知对方是何人,但是看其样貌与挥舞着的武器,在看其如此气势,便猜测的差不多,知道对方八九不离十便是那狐长河的副洞主,虎狼大刀斩结伐,但是自己根本没有升起过一丝惬意,看到对方尽然与自己交战,心中更是燃起了一股斗意!
只见潘挥举起大锤由而下的猛砸下去,结伐也不敢躲闪,对方一锤下来,自己若是躲闪,胯下战马必然遭殃,于是结伐将手中的大刀一横,将刀刃横向对准潘挥,双手举拖,用刀面重重的接住了潘挥猛然一击,然后顺势一弹,将巨锤弹开,双手猛一横推,锋利的刀刃冒着寒光便向潘挥的脖颈处横斩而来。
二人如此近的距离,潘挥被结伐一刀格挡弹开,又见对方大刀横推而来,整个人情急之中向后一仰,瞬间躲开了结伐横斩而来的大刀,而结伐自然不会让潘挥如此轻易的躲开自己的攻击,眼见潘挥单手拿锤,整个身子向后仰躺而去,双手使足了劲紧握刀把,一个回扫而来。
潘挥也是久经沙场之人,知道自己在如此近的距离之内与结伐搏斗吃亏的永远是自己,但是将军有令,自己自然不敢不从,在对方见自己仰躺无法回身回击而一刀回扫而来时,自己单脚一踏,整个人向后一落,然后顺势一手拍了下马屁股,马匹一惊,然后向前派去,而自己则从马背安然的翻身而下,正好躲开了结伐接二连三的攻击。
“哼, 到当机立断,很好!”结伐见自己的攻击以失败告终,对潘挥起了几分欣赏,却也多了几分杀意!
骑在战马之的结伐看着站在地面视自己仍然没有惧意的潘挥冷眼一望,然后猛呵一声,催促战马,整个人坐在马背疾驰而过,挥起手中的大刀便是一砍。
潘挥自然知道自己在马背都不是对方对手,如今自己被打落马下,对方发起如此猛烈一击,为的是想要了自己的小命,自己自然不敢迎接,只是假装举起巨锤,嘴中不停的嘶吼,在结伐骑着战马就要一刀砍来时,潘挥整个人瞬间将巨锤挥击在地面之,然后整个人向后弹去,躲开了结伐的一击,而结伐因为骑着战马,便一击击空之后骑着战马奔驰而去,与潘挥分开了一段距离。
而在中军正在看着阵前已经陷入被动与危险之态的潘挥,同为先锋的好友赵迁有些忍不住了,情急之下回头看向吴封,然后看向另外一旁的羽城祥,见对方没有一人准备开口,便一咬嘴唇,双手猛的抓了抓缰绳。
“潘挥有勇有谋,是一位可塑之才,但如今的做法,实乃年轻气盛之为,如此危险之事,太过不稳妥了。”孔方士看着远处正在躲闪结伐攻击,并时不时回击一下,自己虽然处于劣势,却也没有显出害怕!
“年轻气盛与让人意外往往都是发生在这些年轻的将士身,你我如今到达如此年岁,自然不敢做如此冒险之事,眼下潘挥确实危险至极,将军,可以派赵迁前往营救了。”蒋宣听完孔方士的话语后便也拱手一拜,看向吴封,说道。
“不急,一切尽在潘挥的掌握之中,你们看他的战马。”吴封一说,其他人纷纷看去,看到潘挥的战马没有受到惊吓而逃走,只是在一旁来回的奔跑着,随时准备奔跑而去,与潘挥汇合。
听完吴封的话,又看到潘挥的战马,所有人便不再开口说话,所有人静静的看着阵前的二人。
“受死吧!”结伐终于不再想与对方纠缠,而且,眼前的这名小将已经遇到危险也不见对方阵营内奔出一人前来营救,想必得到的密报不假,自己索性也放弃了探查究竟,挥舞着大刀,刀背带随着一股飓风瞬间斩下。
“奔驹!”就在潘挥见到结伐凶光大放,挥舞着大刀向自己斩来时,突然大声一喊。
只见在他们周围等待的战马瞬间嘶吼一声,一下冲了过来,瞬间抬起前蹄,结伐被迫一勒马,收回了大刀,立在一旁。
而潘挥已经借此机会骑了战马,看了一眼结伐,怒声骂道:“老贼,今日我身体不适,下次,定当要了你的狗命!”
说完,潘挥急忙催着胯下战马便向自己的阵营跑来,而结伐一见,看到对方已经被自己的士气吓破了胆,便一不做二不休的猛追而来,想要在半路将潘挥截杀,给南田军一个下马威!
“不好,二弟中计了,赶快吹号!”而在另外一方,狐长河看到结伐追向逃走的潘挥,脸色大变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