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元每日都细心的品味着一名父亲为自己孩子的惆怅,也越发觉得好奇,也更加期盼着自己赶快好起来,帮助这一家人度过难关。
在这段时间的接触后张元发现,他原本以为这是一对久居深山中的猎户,周围零星点点有几户相同的猎户人家,但是在慢慢的观察中张元发现,他们好像在一个村庄,离村庄不远处就是此处村民赖以生存的栖息地,无圆山。
而这一家人为何只有他们父子二人,这一点他无从得知,而且自己也无法开口说话,也没有办法问。
但是有一点张元很好奇,中年男子每隔两日出一次山,但是每次都能带回来一些新的药,内服外用都有,每次给他换药喂药,都会在口中嘀咕着武老头,这武老头大概是这个村庄里的医者,但是行为古怪,为人看病又收取的东西有古怪,有无法完成的,所有村民都是有病不求,但是又反过来,此人却可以不收取任何报酬的告知方法与药材,让村民自行自救,久而久之,村内一些小病都能够自己医治,除非是紧要关头,谁家都不会轻易的去打扰这名怪异的老头。
虽然这怪异的老头脾气不好,做事古怪,但是村内的人还是尊敬他,村内也有一条不成文的规定,每户挨日负责武老头的伙食,还要去打扫武老头的房屋,虽然每次一去对方都是吼骂混杂,但是没有一个人因为他的谩骂而甩手不干。
就是这样一个古怪的老头与古怪的村庄救了自己,而中年男子也是因为付不起武老头气息古怪的要求便隔三差五的亲自己去山涧寻找可以医治张元的药物,在隔三差五的将张元的情况告知那名武老头,老头在根据自己此时的情况让中年男子寻找新的药与疗效方法,就这样,没出半个月,张元可以简单的下床走动,也能开口说话了。
这间屋内的主人叫做宁遥,他的有一个八岁的儿子,叫做宁起。
他们这个村庄也叫宁庄,大约有四五十户人家的样子,世代在这无圆山下栖息,以打猎为生。
而那武老头则是一个意外,听说,武老头是在宁庄三岁的时候来到了村庄内,他那个时候便有五十多岁的样子了。
起初,所有庄内的宁姓之人是拒绝武老头的加入的,对方来历不明,还是外姓,当然是不同意的,但是恰巧此时,庄内一户宁姓人家的男子突然生病了,在众人无计可施之时,武老头出手了,带着村长与几名村民在无圆山上寻找到了几株药草,然后回到村庄内后,外敷内用之下,没几日,那名男子又恢复了活奔乱跳的模样,就这样,大家便接纳了他,毕竟村庄内都没有一名医者,以前出现有生病者,只能靠自己身体,如若能活,那便活,若是没有挺过来,那只能是全加哭丧。
而武老头在村庄内安下身后,起初还是那户人家有病就赶快前往救治,在过了一段时间之后,不是什么大病他便不在轻易出手相救了,开始提出各种要求或者需要之物,村民拿不出,但是又不敢将其赶走,毕竟对方看到伤病严重的还是会白出手医治。
最后,在村长的商议下,村名可以前来将屋内之人的病情说出,武老头说出药草模样,待村名采回亲自确认之后,在教导其如何使用,然后开始实行每户人家轮替制为武老头做饭,打扫房屋。
久而久之,村民也似乎是有些明白了武老头的用意,毕竟对方年岁以大,不知还能否存活多久,又或者不知何时就会离开,他出手医治他人,只能暂时医治,而所有村民学会之后,那就可以一代传一代,如此一想,所有村民都对其肃然起敬起来,其中还有几乎人家不嫌弃他年岁以大,想要将女子下嫁,还有将自己孩子随了武老头的,有孤寡之人愿意跟他的,但都被对方一一拒绝了,于是所有人变不在提及此事,都各自安安稳稳的生活着。
而伴随着时间的长远,武老头虽然也是从中年男子的模样便到了一副老态龙钟的模样,但是依然精神的很,宁庄内的任何人不会去问,也不会去问,对方越高深,就对他们越好,这一点,村民还是可以想得到的。
这一日,张元慢慢起身,楼下宁遥吩咐宁起不知去干什么去了,宁起大早便出了门,然后宁遥走上了楼来。
张元知道宁遥将宁起支走是有话要与自己说,自己便微微一笑的看着上楼的宁遥。
宁遥走上楼时看到张元在等他,他也微微一笑回已,然后走上楼来,二话不说,跪在地上,双手抱拳。
张元一惊,拖动着还是无法大幅度行动的身体走到宁遥身前,双手抱住宁遥的抱拳,说道:“大叔,你要是这样,我就不管身体如何,也要跪下了!”
听完张元的话后,宁遥抬起头看向张元,说道:“从我将你救回那日我便知道,你定然不凡,我此生与华晔别无他求,只求我二人唯一一子宁起能够安全成长,非逼不得已不是如此的。”
张元一听之后心中便知,对方准备将自己心中的一个疑问全部告知自己,自己便说:“我这段时间观你总是在交代一切事情,是否是要暂时离开宁庄一段时期?”
“恩人果然不一般,尽然能够看破我的心思!”宁遥一听张元的问话,心中更是坚定了几分。
张元一听,见对方还是跪着不起身,便悉心的说道:“我怎么成了你的恩人了呢,你才是我的恩人才对,你先起来说话,你这样,我一名晚辈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