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浩醒来后头痛欲裂,总觉得脑浆子里被一根烧红的铁条在来来回回地搅拌着,不但如此,他觉得好像有一个人或几个人在跟他说话,但头疼得直用脑袋撞地的他根本来不及分辨到底是什么人在跟他的脑海里了,当他头疼缓过来之后就看到了面前站着二个让他这种小人物一辈子可能都接触不到的人物。
郑浩赶紧从地上爬起来,上身向前躬着露出自认为最灿烂地笑容说道:“梁老大!潘老大!有什么事需要小弟做的,派个人通知我一声就行了,用不着搞得这么隆重吧!”
可还没等郑浩说完,“花衬衫”潘老四气急败坏的上来拳脚相加就对他一顿捶,边捶还边骂道:“我它马揍死你,让你这小子在地上躺着装死吓人,你潘爷爷我刚才好悬没吓出心脏病来。。。”
听着潘老四对郑浩拳脚相加,嘴里还碎碎念着,旁边的梁老大也没出声阻止,而是重新坐回到床上,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一条新的烟撕开,拿出一盒来打开,从中抽出一支烟放在嘴里,点燃后深吸了一口,其实刚才不但潘老四有些害怕,他内心也是有紧张的,毕竟在一个五星级大酒店里死一个人,后续的处理工作会非常麻烦。虽然死在他手里的人也有十几个了,但能不死人还是别死人,尤其是在这种五星级酒店里面。
“潘爷,有事您说话,千万别打脸。。。”
郑浩虽然不知道潘老四为什么打他,但既然人家想打他也没辙,只能像刺猬一样蜷缩在地上护住自认为还算帅气的头脸。
郑浩知道,这二个人他谁也惹不起,靠着床头半眯着眼一直不出声,那个身穿一身藏蓝色警服的人名字叫梁旭东,但现在外面已经没人叫他全名了,反正郑浩没听有人叫过,只听别人都尊称他一声“梁老大”,没错,他就是省会长春地下王国的皇帝,至于梁老大有多牛逼?道上的人说什么的都有,有些是真的,有些太悬乎的肯定是假的,这种传奇事件的真假无人在乎,郑浩无法分辨,但有一点不会错,那就是他身上那身“皮”绝对是真的。
郑浩是个孤儿,自己的出生日期他也不清楚,只知道大致上七、八岁就从宽heng长春其中一个区区里办的一家福利院里呆不下去逃出来混迹社会了,至今也有快十个年头了,从福利院刚跑出来没多久,就被一位在长春隐姓埋名的一位“老佛爷”以他骨骼清奇为理由收为关门弟子,通过五年绝逼刻苦学习佛爷手法,学习过程中还要经常地在基层群众中理论联系实际,所幸他在实践过程中极少被群众发现过,看来这五年的罪没有白受,正如他的受业恩师那个老佛爷所说,他在这一行是极有天分的。
郑浩年龄虽然不大,但却已经走了近十年的漫漫江湖路,也算得上是ljing湖了,各省的地下黑道发展情况多多少少也从外地来长过境佛爷血与火的交流中了解过了不少,但从未听说有哪一个黑道老大做到了床上躺着的这位梁老大的成就,在省会城市的公安局刑警队中当上了刑警,至少郑浩没听说过。
“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正义之花处处开遍”,不是没有人举报过梁老大的斑斑劣迹,甚至有一个二a区长春其中一个区派出所的所长实名举报这位梁老大手上有命案,结果呢?就是这位所长身上的这身“皮”被梁老大和他身后的势力生生的扒掉了,你就说牛逼不牛逼!
来之前郑浩听说眼前这位黑道皇帝已经不满足在市区内发展,正准备向长春的双阳,九台,德惠,榆树,农安这些外五县拓展自己的势力,准备彻底统一长春这个省会城市。
至于正在对他行凶的潘老四,大名叫潘洋,至于为什么叫老四,是在家里排行老四,还是在梁老大手下排行老四郑浩就不得而知了。他只听说潘老四深得梁老大的信任,听那帮疆省来的,手法极其粗糙的佛爷们说,潘老四和梁老大好像还有过命的交情,至于是具体怎么个过命交情,谁欠谁一条人命就不是他们这些在街头上混饭吃的人知道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