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叉叉啊,上次我们在万花楼喝酒,你这个随从可不地道啊。”东方白有意无意的拍了一下左边随从的肩膀。
“怎么了”西门叉叉愣了一下,一大一小的眼睛露出迷茫之色。
东方白不着痕迹的观察西门叉叉的一举一动,包括每一个细节眼神,心中大致可以确定西门叉叉不知道此事。
“你手下做了什么,当主子的不知道这家伙在我酒里偷偷下药,本少开始以为是你指使放的催情之类的药物,好方便之后风流快活,哪曾想竟给劳资下的是泻药,导致劳资脱水晕在万花楼。”东方白半真半假,斜眼看了奇丑的西门叉叉,“真不是你小子指使的”
“冤枉啊白大少,我哪敢给你下泻药啊,绝逼不是我指使的。”西门叉叉哭丧着脸,转过身眼神灼灼的盯着那随从,语气阴森冷冽,“你给白大少下过药”
“没没有”随从心惊胆战道。
“啪”东方白二话不说,直接一个大嘴巴子,执绔本色演绎的淋漓尽致,“还不承认,你以为老子没看到
左边随从见事情败露,心一横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一只刚劲有力蕴含浑厚玄气的拳头朝东方白胸口而来,速度极快,隐隐有破空之声。
东方白不过是一个执绔废材,玄气不过区区三品,杀他轻而易举瞬息之间,等完成此事再逃脱也不迟。
那名随从似乎看到东方白被拳头打中,吐血倒地身亡的场景,双眼中满是轻视讥讽。
东方白面不改色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前世身为丹帝至尊的他,历经大战小斗不下千万场,像这种小打小闹实在不值一提。身体巧妙微转躲过致命一击,华丽转身两指如剑,犀利无匹,直朝他膻中穴点去。
随从倒退三步,哇的一声吐出一口殷红血液,眼中折放出不可思议的色彩。
所有一切只在眨眼之间。
一旁的西门叉叉张大嘴巴,仿佛看到了史上最不可思议的一幕,神情一时呆滞。
白大少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厉害了还是那个吹牛叮当响无所事事的执绔之首吗
老子不会在做梦吧要知道这两名随从是爷爷专门派来保护我的,均已达到银玄境,就这么被东方白击败了
恍惚间西门叉叉竟对东方白有种陌生的感觉。
那名随从擦擦嘴角的血液反应过来,作势就要逃,再耽误下去恐怕会惊动元帅府的人,到时自己必死
“呀白大少那家伙跑了,快干掉他。”西门叉叉大喊大叫。
东方白不但没追反而嘴角划出一道弧线意味深长。
“噗通”那人还没跑出小院门口便倒在了地上,接着便发出鬼哭狼嚎的惨叫“痒啊痒死我了,哈哈哈受不了”
“哇这是肿么了,难道老天要惩罚这个万恶的混蛋”两人走过去,西门叉叉挠挠头不明所以挠挠头,接着看向身边的东方白。
“别看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东方白摊摊手无辜道。
真的不知道么观其随从状态肯定中了奇痒之毒,丹帝不仅炼丹一绝,对药性药理了如指掌。无形中下毒绝对神不知鬼不觉小菜一碟,之前随意拍了一下随从的肩膀可不是那么简单随便。
“说究竟是谁指使你给本少爷下毒”东方白冷漠道,眼神中尽是戏虐。
“快快交代是谁指使你给白大少下毒,别让白大少凭白冤枉了我,草拟吗的”西门叉叉不愧是大执绔,一只大脚板对着随从的脸上一顿狂踹,“说不说,说不说,快说”
你他妈朝人家脸上踹怎么让人开口说话。
“我说我说在此之前小的恳求两位少爷一件事,哈哈哈小的交代完请求赐奴才一死。”
“可以”
“快说”
“是孟有德给了黄金百两指使小的干的。”随从一边笑一边说,脸部变型抽搐,脸色通红。
“孟有德”东方白低头沉思片刻,抬眼露出厉色精光,“你说谎本少和孟家的小渣渣无冤无仇他为何要加害我到了现在还不老实,干脆笑死算了。”
“没有,哈哈哈真是孟有德让我做的,小的生不如死哪敢骗两位大少。”
孟有德户部尚书的儿子,东方白对他印象极少,平时很少跟他接触,几乎没有什么矛盾可言,可他为什么要给我下毒难道背后还有人指使
“现在小的已经说了,痒啊,求两位大少快赐奴才一死吧。”
“死岂不是便宜了你还是好好享受一下其中的滋味吧。”东方白摇晃手中折扇随意一笑。
“白大少说得对,痒死你个混蛋,差点让老子背负罪名,靠”西门查查义愤填膺道,转过身嘿嘿一笑,“白大少,您啥时候变得这么厉害了,小弟佩服啊。”
“切,很厉害么很牛逼么哈哈哈。”东方白故作得意忘形沾沾自喜,一边说话一边手脚比划起来,“我跟你说啊,刚才这一招是许晴师父教我的,没想到今日派上了用场,很厉害对吧本少是不是从今日起成为高手了哇咔咔”
伪装无时无刻不再上演,在没有足够的实力之前万万不可提前暴露。有些时候太过惊艳会被别人注意,遭到扼杀更何况现下还有不明敌人在暗中伺机而动,暂时做一个浪荡执绔大少也挺爽,可以为所欲为,不受世俗拘束。
西门叉叉眼神中迷茫一片,真是这样吗难道许晴师父真有那么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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