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轩大掌包裹住罗绮年的手掌。他身上的肌肉硬得像石头,她用力捶他她的手会痛的。
罗绮年月子养的好,手指头都长了许多小肉肉,握在手心里把玩,肌肤滑滑的,嫩嫩的,手感特别好!捏着捏着,一阵心猿意马,坏兮兮的小眼神朝他心驰神往的地方瞄去。
嘿,这一眼不得了哇!
原先起伏的山峦更加雄伟了!
那优美的波涛随着媳妇儿呼吸的震动起起伏伏,颤巍巍,嫩生生
呼吸不可抑制急促。
罗绮年吧啦吧啦吐苦水,半天得不到回应,抬眸一瞧,嘿,不得了,那家伙竟然在臆想羞羞的事!生气地抽回手又要去打他。
韩轩笑呵呵生受几下,踢了鞋子上床,和她脸贴脸半躺着。
罗绮年推他:“不嫌味儿?”天冷不出汗,可是一个月不洗澡不洗头,她自己都闻见浓浓的馊臭味儿了。
韩轩埋首她的颈窝,深深嗅一口,陶醉:“香的!”
罗绮年高兴了,美丽的柳眉挑起飞扬的弧度。女人呀,就是需要别人夸奖。自己哪怕多嫌弃自己,断不允许他人说自己半分不是的。
“我不在家,辛苦你了。”
罗绮年忽然泪眼汪汪,赌气地扭过头去,逗弄小儿子。
韩轩傻眼了,难得感性说句好话,媳妇儿咋的生气了?他焦急地挠头思考错误的地方,怎么也想不出来。他娘和他媳妇儿不对付,定然是他不在家的这段时间他娘又给他媳妇儿气受了。
子不言母过。老子娘犯的过错,他只能用力弥补。
抓耳挠腮想一些高兴的事。
“我快升官了。”
“哦。”
“我准备给你请封诰命。”
罗绮年瞭他,不吱声。他为她请封过诰命,没能成,中间的怨过她清楚,也不多说,到底有些失望难过。这次他说,亦不抱希望。
她有产业有儿子,日子充实,那劳什子诰命锦上添花而已,可有可无。
“真的!”韩轩见罗绮年表情平淡,也想起了上次请封失败的事。
“这次一定能成!梅县灾情严重,你捐钱捐物,救活了许多百姓。特别是后来瘟疫爆发城门紧闭的时候,城内断了药材,大家都觉得染病的百姓怕活不成了。就在那时,你送药材来了,比及时雨还及时雨!
百姓们感激你的救命大恩,给你立了一座庙,塑了一座金身供奉,要日夜为你祈福呢。皇上看在你的功德上定然批准,朝廷那些顽固的老学究也挑不出错来。”
“切,当老娘稀罕!”
韩轩默默注视口是心非的女人,“你变了许多。”
罗绮年:“哦,是变丑了还是变漂亮了?”
韩轩:“”二十五的罗绮年身材纤秾合度,肌肤欺霜赛雪,青丝如瀑,五官精致明艳,一颦一笑温婉娴雅,眼波流转间仿若无数只手藏在里面,勾人心魂。
美人哉!
素了小半年的韩轩起了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