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十:“难控制?我可以不学!”
白千帝:“你不是还要去魔山吗?”
宁十:“我学剑就足够了。”
白千帝:“你学剑能有你姑姑学的好?她都没从魔山上下来,你若是背上她,能行?”
宁十:“不用你操心。”
白千帝:“我是你舅舅,我都是为你好。”
宁十:“少占我便宜,信不信我拿剑刺你三个窟窿!”
白千帝:“”
汶水在远方拐弯的地方就算是入了青州府的州衙,然后,就看到有百条木筏忽然从四面八方聚拢而来。
木筏上,人人持剑,剑刃大开。
一位短发鱼服的冷冽少妇站在木筏的最前头,一手短刀,一手鳞剑。
不用说,这一准儿是水路上的拦路人,白千帝抬起头一言不发,宁十却来了兴致,心里想着:“终于来了吗?”
他用了终于两个字。
因为白千帝告诉过宁十,出洛阳前他便把消息放了出去,可一直走到青州,一路上连个像样的劫匪都没遇到,更别说是修行者了。
穿鱼服的少妇冷冽着面庞,冷冽的问话:“前方可是酒仙前辈?”
白千帝没说话。
宁十直接回答:“我叫宁十,我不是酒仙。”
这不废话吗!
酒仙会是一个少年?
穿鱼服的少妇声音更冷:“听说酒仙前辈准备给自己外甥寻个切磋修行的对象,点到为止,但秋后不算账,可有此事?”
宁十点点头:“有。”
穿鱼服的少妇:“好,那就我先来吧。”
话音还未落,穿鱼服的少妇脚底下的木筏子就齐齐分开,化成十三根木竹,根根头尾相接,如箭矢般射向宁十。而少妇则是倒提着短刀,攥紧着鳞剑,一点木竹便杀来。
还真是连话都懒得说啊。
杀心真大!
宁十瞪大眼睛,心里觉得很是不对劲儿,不应该是这个样子啊,您还真以为这是点到为止?
打。
可以。
话要先问清楚,我得知道是谁撒了怨气,我许你撒一次,可不能次次都来找我撒。
宁十神念微动,木筏子急退:“你为何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