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四十个站出来的人里面,有老迈的教授,有中年教师,有年轻的同学,还有满脸英气,英姿飒爽的女生,战斗力参差不齐,但他们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他们觉悟性很高,既然已经退无可退,逃无可逃,唯一的出路就是放手一搏,恐惧害怕什么的已经完全抛诸脑后了。
“干,大不了就是一死,与其等死,还不如拼命也杀一只虫子,也算够本了”
“没错,不就是几只虫子吗,我小时侯在农村天天抓虫子玩,这些虫子也就是长的比较大而已”
“别看老夫现在老了,老夫年轻的时候,也是当过兵的,保家卫国的信念从来没有放弃”
“是啊,韩社长这样的女流都站了出来,我堂堂七尺男儿,怎么能让一个女人保护”
三四十人纷纷大喊着给自己壮胆,站在人群的最前面,正面抗衡二十来头硫酸虫,他们或挥舞着消防斧木剑钢管棒球棍,或搬起椅子铁桶木板往虫子砸去,一时间,双方战成一团。
他们的攻击也起到了作用,硫酸虫不像巨大天牛和巨齿虫一样有着坚硬的甲壳保护,身体外表也是肉质的,所以防御力非常差,消防斧砍在上面一样会留下很深的伤口。
一个四十岁左右的教师,拿着消防斧砍中一头硫酸虫的背上,划破了一道三十厘米长的伤口。
“哈哈哈,看来这虫子也怕刀砍斧劈,看我来对付他”
中年老师还没来得及高兴,硫酸虫身上飚起的血液撒在他脸上,老师愣了愣,只感觉一股焚烧灵魂的剧痛冲击着他的痛觉神经,下一刻,他的脸被融化出一个窟窿,从鼻子到后脑勺,彻底没有了,只剩下脑袋的边缘,整张脸也只保留下额头和下巴,眼睛鼻子嘴巴甚至是大脑什么的。
“轰”
脑袋已经被腐蚀干净的中年教师倒在地上,死的不能再死,这个时候,众人才知道,硫酸虫确实不强,很容易就能伤害到他们,但是硫酸虫身上的血液也是腐蚀性非常强的硫酸,如果不小心被溅到,后果不堪设想。
相比拿着斧头的教师,那些拿着铁棍木棍棒球棍的同学们就安全许多,一棍棍敲在硫酸虫身上,将硫酸虫打的惨叫连连,身上也是青一块紫一块的,还有几只硫酸虫喷出毒液的口器被打的弯曲折断。
那位英姿飒爽的女社长拿着一根棒球棍,眼里散发着异常兴奋的光芒,手里棒球棍将面前这种硫酸虫砸的奄奄一息,翅膀都被砸的折断,躺在地上被一棍棍活活打死。
双方第一次碰撞就杀死了三头硫酸虫,还有四五只被砸的重伤,口器都已经坏掉,无法吐出硫酸,不过这些硫酸虫也不是吃素的,十几只硫酸虫拍成一排,口器里连续喷出硫酸,站在最前面的十几位勇敢的同学瞬间就被硫酸腐蚀掉。
但是他们发出的惨叫声不仅仅没有让剩下的人害怕,反而激发刺激了剩下的人。
“大家不要怕,就这二十几只虫子,大家三四个人换一只也要把它们全杀了,二十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大家冲上去,给死掉的同学和老师报仇,拼死也要换一个”
目睹十几个人被酸液融化,进一步刺激了情绪极端化的人群,有的本来已经站出来的被吓破了胆,不敢再战,但也有本来没站出来的人,破罐子破摔地冲出去跟虫子拼命。
场面已经十分的混乱,七八十人和几十只硫酸虫战成一团,每一秒就有几个人死去,硫酸虫也损失惨重,被愤怒的人群拼命的杀死了四五只,还有几只也活不久,翅膀和口器全部折断,在地上等死。
但还是硫酸虫要占据上风,毕竟它们可以飞,哪怕飞得再慢再低,却也比人灵活得多,而且它们的攻击方式太致命了,也太骇人了,简直比用枪还要恐怖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