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过饼干，他嚼都没嚼，一口吞了下去。

“咳咳咳。”陆子奇有些过于高估他食道的宽度了，差点被呛死。

朵朵这时候又很贴心地拿起桌上的杯子，“哥哥，喝水。”

陆子奇接过水，一饮而尽。

“老方，你丫就扯吧，朵朵怎么可能是僵尸呢，你见过长得这么卡哇伊的僵尸？”

陆子奇开始抨击起方怀古。

“…………”方怀古满头黑线，为什么他说话就没人信呢。

“你不信自己问他去。”方怀古也懒得和这个萝莉控争论了。

“多多啊，这个坏老头说你是僵尸，你自己说，你是不是啊。”陆子奇完全是怀着调侃的心情问出这个问题的。

但没想到……

“嗯啊，是哒。”小萝莉‘咔嚓咔嚓’地啃着饼干，理所当然地说道。

“…………”

你别那么配合好不好，现在是陆子奇懵了，他没想到这小萝莉居然承认了。

“那个，你知道僵尸是什么吗？”陆子奇怀疑地问道。

“知道啊，喏，那个就是啊。”说着，朵朵一指旁边。

陆子奇扭头一看，“僵、僵大爷。”

只见一具肤色微微泛青的僵尸正站在柜台旁，身上居然还穿着西装，看见陆子奇正看着他，他竟然还点头示意了一下。

“老方，这怎么回事？”陆子奇现在对僵尸已经免疫了，再说了，方怀古还在旁边，也不怕出什么事。

“行了，没你什么事了，下去吧。别动不动就出来了，会吓死人的知不知道。”方怀古没搭理陆子奇，而是先对着那句西装僵尸吩咐了起来。

“哈。”西装僵尸含糊不清地发出一声像是“是”的声音，然后就慢慢变淡、消失了。

“小齐啊，怎么样，还怀疑我的话吗？”这时，方怀古转过头来，似笑非笑地看着陆子奇。

“呃……朵朵挺可爱的。”他尴尬地说了一句，不着痕迹地把椅子往方怀古的方向挪了挪。

“不听老人言啊。呵呵，人家地位可是比你高多了，也不知道那老东西脑子是不是抽住了，居然把外孙女给你带，这小家伙也是的，竟然还看你挺顺眼的。”方怀古感叹道。

“那个，老方啊，朵朵是地府哪位大佬的女儿啊？”陆子奇小心翼翼地问道。

“噗。”方怀古一口茶水喷了出来，“你小子看着挺聪明的，怎么就这么笨呢？你见过哪个鬼可以生出僵尸来的！生殖隔离懂不懂？高中好好学生物没！”

“咳，这也不能怪我啊，我现在就知道一个地府，而且大佬不都是地府里的吗？”陆子奇委屈道。

“算了，我今天心情好，就给你好好上一课。地府只是咱们冥商做生意的一个主要部分而已，其他的像僵尸，它们也是我们的大客户之一。而且僵尸的势力不比地府小，像四大僵尸王：赢勾、后卿、旱魃、将臣，这四位的个人实力不比十殿阎罗差啊。”

“你猜这小屁孩儿是哪家的孩子？”

方怀古一脸戏谑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