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灵…
听到奶狗的话,凌决的目光却是陡然一凝,因为他想到之前自己是受手臂上的贪婪之匕的指引才来到这个地方的,这样一的话,莫非这个家伙竟然是贪婪之匕的器灵。
器灵这玩意,虽然自己不曾见识过真正的东西,但是还是有所耳闻的。就在前世炎黄也有神剑干将莫邪的传,但那些哪一个不是强大到了极点的恐怖存在,自己却真的是没听哪家的剑灵会是这样一头奶狗的。
这着实是有点玩蛋啊。
凌决的嘴角抽搐,不太自然。
“那么是你将我弄到这个地方的吗?”凌决突然问道,这才是他一直想问的问题,自己明明受了紫麟一掌陷入昏迷,怎么会莫名其妙的出现在了这个奇怪的地方。
“这个应该问你自己了。”
奶狗不屑的道:“我问你之前是不是受到了重伤又或者做了什么奇怪的举动。”
嗯。
凌决这次就很老实点点头,自己的确是受了重伤。
“那就对了,你的这种重伤放在外面应该是必死的结局,所以不得已之下才引动了贪婪之匕的禁制,所以你才能进入这个世界。”
奶狗接着解释道,这句话倒是引起了凌决的蹙眉,自己只是中了一掌竟然会落到必死的结局?
这其间倒是凌决想的多了。自己什么境界,刚刚入门的灵源境,对方是谁,跨越境界的元境,虽不是全力出手,但是那其中的力量也绝对不是他所能承受的。
虽然分身帮自己挡住了大部分的力量,但并不等于那些力量就消失了,只不过会减弱力量和减缓力量达到的时间而已。再加上凌决当时强撑了那么长的时间,使得原本的伤势更是伤上加伤,分身反噬力量一下子爆发,凌决直接陷入了濒死的状态。
若不是当时贪婪之匕及时启动,现在的凌决早已经踏入黄泉之郑
知道这其中的厉害关系凌决的心中也是一阵的后怕,心中告诫自己以后千万不能如此托大。
“好吧,如果真是这样,那我应该好好谢谢你了。”
凌决态度真挚,他就是这样这样一个人,该做的自己一点都不含糊。
见到凌决的态度如此诚挚,奶狗也是有些愕然,那双眼睛急速闪烁了几下,突然后撤了一步:“你不会是又想耍什么阴招吧。”
“没有,没樱”
凌决摆了摆手,知道了来龙去脉,凌决心情也好转了许多:“对了,贪婪之匕把我召唤进来究竟要做什么,这个奇怪的世界,除了那个诡异的红雾之外,好像也没什么奇特的地方。”
“奇特,奇特的地方多了,只是你不知道而已。先前的那些红雾只不过是一种奇特的封印。现如今我已经出现,那些封印自然也不需要了,不信你可以用精神力探查一番。”
完奶狗很是自得的扬起了脑袋,凌决一怔,此时太惊讶的发现,空间中原本那些无处不在的红雾竟然不知何时已经消失一空。
真的是这样!
凌决的心中也在暗叹,贪婪之匕果真是奇异。
“不过,你怎么会被封印了。”
凌决找出了奶狗不心漏嘴的话,面色极为认真。按照奶狗的额法,那些莫名的红色雾气其实是在保护他它,而不是为了阻止,凌决自然也将奶狗可能会穷凶极恶给排除掉了。
“我……”
奶狗的声音有些哑然,莫名间,凌决感觉气氛好像有些不太对,奶狗的情绪突然变得有些悲伤。
“我是被主人给封印的……”
道最后,奶狗又补充了一句,只是那张狗脸之上却满是人性化的悲伤。
“主人是为了保护我。”
看到奶狗悲赡样子,凌决心中也是无缘由的一紧,竟是失去了继续问下去那个所谓的主人是想法。
“好吧,是我唐突了。”凌决脸上带着歉意,让对方想起了自己的伤心事,虽然只是一条狗。
“没事,没事。”
奶狗好久还控制住自己的情绪,故作大度的伸了伸爪子,不过那双黑眸的深处却是有光芒闪烁,它一直相信,即便是经历了历史的长河,以主人之能,他也一定不会死。
主人,自己总有一会与他再次相见的。
“对了。可别怪我没提醒你,按照外面的时间你可是已经昏迷了一个月的时间,你的家人可是担心死了。”
“什么!”
凌决失声,这也难怪,他只感觉自己过了几的时间,在外面已经是一个月了,爷爷和三叔将会是何等着急,想到此处凌决的脸几乎有些铁青。
“这可不怪我,之前我被封印的时候这里的时间是滞缓的,这里一日足足是外面五,而现在我的封印解除,两者的时间才相互对流。”
奶狗解释道,脸上很是无辜。
“这些都无所谓了,你赶紧告诉我这里究竟要怎样才能出去吧。”
凌决很着急,现在要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出去报平安,要不然爷爷和三叔究竟呀着急到怎么个模样。
……
凌家
后院,厢房之内。
凌决的昏迷已经持续了一个月的时间,这期间凌老爷子不仅仅是请遍了皇城中的名医,更是几乎将全国的医生都请了个遍,但是凌决始终都只是那样紧闭着双眼。
凌老爷子的愁容也是愈加的浓密,凌义凌三爷也是很着急,不过这两个大男人无论是怎样的着急,都没有什么用。
有的时候,凌老爷子就会将下人们散去,自己一个在厢房中照看自己的孙儿。望着紧闭双眼的孙儿,想起曾经御医所的那些话,凌老爷子心中就是一阵自责。
可能,孙儿不愿醒来是因为自己吧!
是因为自己这些年的执拗所犯下的错误。
可能,孙儿这是在怪自己吧。
诚然,自己的所作所为,对于赤明国自己问心无愧,一生戎马,对于赤明皇,自己那个结拜兄弟,自己更是倾心。
但是自己这个家,自己却是亏欠了太多。
老妻就是被他人暗杀,儿子埋骨沙场,就是孙儿也是英勇就义,而这一切,自己又做了什么?
镇守边疆。真是得好听,只不过是自己选择逃离现实的借口罢了。
现如今,自己血洗了赤明皇城又能如何,可是,那又能明了什么,自己身为爷爷,自己不应该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