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鼻涕就听见背后的芳盈恐怖地喊了一声,跟着,背后的枪声乒乒乓乓的打响了,其间夹杂着粗糙的猎枪声,估计是胡老爷子与芳姑娘都开火了。
“大鼻涕,你个小兔崽子,跑肚拉稀不会吗?”胡老倌在背后粗声粗气地怒骂了一句。
大鼻涕手里的汉阳造被僰三妹死死搭住,冻得连气都喘不过来,被胡老倌在背后这么一吼,立刻明白了胡老倌在暗示自己,勉强打起精神头来,攒足劲往下猛然一蹲,几乎同时,背后轰的一声枪响传来,顿时将僰三妹轰了一个跟头,阵得大鼻涕两而发馈,一咕噜趴在了地上,只听胡老倌粗声粗气道:“呵呵,你个小兔崽子,反应还不错嘛……”
跟着,大鼻涕被人从后面扶了起来,感觉到有股子热量从背心传来,大个子在自己的背上猛地拍了一掌,这热量非常的熟悉,大鼻涕瞬间明白了,杨根宝已经救了自己两次。
这时,胡老倌的枪声忽然停止了下来,狗娃子气喘吁吁道:“大鼻涕,你龟儿子还楞着干什么,抄家伙呀,这就是我跟你说过的水蜘蛛……”
大鼻涕赶紧推弹上膛,看了看四周越逼越近的水蜘蛛,一枪便撂飞了一个,不过自己的子弹也只能支持一会,若是这么打下去自己这几个人早晚会完蛋,而且悬棺里的蜘蛛依然不断地朝外蜂拥而出,绿莹莹的光亮几乎将五人包围得水泄不通,留下他们的只有一条路,那就是黄泉路了。
“胡老椰子,这么打下去不是个办法呀?”狗娃子按住了胡老倌的猎枪,二人停止了射击。
芳盈指了指退到悬棺上的僰三妹道:“这个粽子婆连枪都打不死,我们还能有什么办法?”
胡老倌道:“狗娃子,要不你再找她谈谈,说我们是误解了僰人令牌,马上就退回去。”
狗娃子看了看一旁忙着射击的大鼻涕道:“我看够呛啊,刚才大鼻涕口口声声说烂棺材,彻底激怒了僰三妹,不过……我试试看吧……”
大鼻涕端着枪啐了一口:“试什么试?我不同意……这个女粽子狡猾得很,还是想个别的办法吧,退回去了,我们怎么寻找石棺?”
杨根宝看了一眼对面的僰三妹道:“狗娃子,这些树上的悬棺应该都很干燥,为什么刚才令牌的火球落到上面却烧不起来,难道这些木棺不怕火吗?”
狗娃子道:“我也奇怪,是不是悬棺的木头太结实了,不容易烧着?”
大鼻涕听了嘿嘿乐道:“大个子,烧肯定能烧着,就是我们靠不过去呀,你想想,什么是五行刀?念念用火字决嘛,这世间的万物就没有不是相生相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