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参与这里的精装修。”
“你”
“不相信啊。之前,我虽然做的是广告,但对装饰装修,也有涉及。就说,当初,那个银座的装修,我可是参加了的。”
阳春很想揭牛发强的老底。银座装修,你具体参与了什么。充其量,就是一个监工,却监守自盗。
牛发强似乎明白阳春担心什么,说:“先给我一套。让我试着。要是装修不到位,达不到要求,可以毁掉重来。所有的损失,我自己认。”
阳春说:“这个,容我跟蓝卉香商量。有结果,我会告诉你。”
牛发强要的就是这个。他也知道,这个事情,不是一次就可以达到目的。
“行。阳总忙。我也就不打扰。”牛发强起身,说:“我可是等你的电话哦。从现在起,开始计时,分分钟,等。”
牛发强下楼时,遇见来这里的蓝卉香。
“蓝总。”牛发强先是一个点头,接着一个哈腰,说:“你好。”
看见牛发强这样子,蓝卉香好想笑。她忍住笑,回应了,“你也好。”
蓝卉香进了阳春的办公室,说:“你猜,我刚才见到了谁?”
“谁?”
“牛发强。”
“我以为你说谁呢?怎么见到他,也要这样子大惊小怪吗?”
“不是。我是没想到,他现在这样的卑微。虽然客气,却让人特不舒服。”
“人,混惨了,就这样子。有什么好奇怪。”
“以前,不是这样子。他变了。以前吧,虽然油嘴滑舌,还有点那个小老板的派。现在,像要跟人讨什么。”
阳春乐了,说“你还就说对了。他要向你讨教。”
蓝卉香呆住,这,怎么又扯到她身上。
阳春就把牛发强的想法告诉了。
“不行吧。他那个广告公司,做装修。肯定不行。”
阳春说:“这小子,现在混到这个地步,也算是惨了。我们能帮一把,就帮一把吧。好在,我们三个,曾经合作过。”
蓝卉香说:“你要是不提这个事,也就算了。要是提这个。我还就要说几句了。当初,他可是够狠,你没赚到钱,他倒弄了二三十万。”
这应该是九二年底九三年的事。过去这些年,蓝卉香居然还记得这个事。阳春几乎都要忘记了。
那时,阳春和蓝卉香联手做银座的装饰,牛发强只是给阳春当助理。结果,当老板的,没有赚到钱,当助理的,反倒轻轻松松把二十多万元弄到了自己的口袋里。
“事情都过去这些年了,就当没有发生过吧。”阳春貌似很大度。
“”听阳春这个态度,蓝卉香好无语。
阳春又说:“牛发强说了,给他一套房子试着装修,要是达不到要求,扯掉重来。损失他自己认。”
蓝卉香说:“我不知道,真的到了那一步,牛发强会不会自己认。怕是,到时,又是你吃亏。”
“”这回,轮到阳春无语。
蓝卉香有了一个浅笑,说:“我知道,你又是看在苏玉的面子上。”
“没有。两回事。只是,我和他,好歹,曾经做过连襟。”
见阳春这样说,蓝卉香还能再说什么。再说,她的星煌装饰,就要归顺金塔发展,阳春爱怎么样,就怎么样了。
蓝卉香问:“我说的那个事,考虑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