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我丢了自行车,我已经蹭小鹏自行车后座有一段时间了,小鹏把他车子的优点说了一遍一遍又一遍,说的小鹏自己都觉的就要无趣了。我觉的小鹏有一点点的烦我了,虽然那烦很小很浅很淡,微乎其微,有点像初春的野地似乎有绿色,细找又没有。
我给我娘说“别让我坐小鹏的后座了,小鹏有点不愿意了”。我娘义正言辞的说,,“坐着别人的车子,你还事挺多!”,我一时无言以对,扣遍了手指头都不能让自己的好好反驳一下。
我更加想念我的小“二六”了,那车,那座,那把,那轱辘,那闸……。那个偷我车子的贼是自己骑了,还是把它给卖给了别人,他的新主人对它还好吗?它会不会突然的出现,在街角的咖啡店……。
它最终终究还是没有再出现,消失的无影无踪杳无音讯,渐渐的,我也慢慢失去了看别人车子的兴趣。
古人讲“吉人自有天相”,虽然我是不是吉人,我不知道,但是我有没有天相,我也不知道。正当我为上下学而发愁的时候,丁涛“阿兰贝尔”下凡般的邀请我去他姥姥家住。丁涛姥姥家离学校非常的近,近到和我在我家上小学时一样,可以踩着上课玲都不迟到。而且丁涛许诺我和他作伴儿管吃管住,我的天哪!这样美的好事情,我用鼻子冒着泡来证明我十分的同意。回家请示我娘,我娘说“不要四处乱跑啊!”,就算是给发了通行证。
丁涛姥姥家紧挨着“冶矿”学校,但是是农村,和我家一样是最普通的四合院,姥姥住北屋,我和丁涛就下榻到了东屋。农村的条件自不用多说,但是我已经是非常的心满意足了。只是有一件事情不明白,丁涛和兰伟亲如手足的俩人突然就不相往来了。
我突然不用回家,没人管,那种感觉就是自己自由的像水缸里的鱼突然被放生了。当然了,我娘这么放心我,是因为她知道她这孩子老实本分胆子小,根本不会惹任何事情。
我一口气在丁涛姥姥家住了快一个月,这才想起我还有自己的家,我得回家看看。当我再回家,再迈进我家院子的时候,竟然有了些许的生疏感,那感觉怪怪的,不好形容,有可能有那么一丁丁点儿像一个游子突然回到了他的“故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