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中原学艺
康熙五年秋,在中原对面的流球岛国,由于遭受了台风的侵扰。在鱼村居住的沈家三兄弟也遇到不小麻烦,风灾后大部村民没的吃的。这沈炼也是十岁了,这些年勤练唐义杰教授的功夫也有小成。虽无兵害,匪乱但必紧是一岛国,百姓平日生活也不宽余渔村人很多举家外迁。而沈家三兄弟靠手艺也只能勉强度日,村中的老少已去四五。
一个热闹的渔村也静寂下来,一天晚上沈老三对儿子沈炼道:“孩儿你也成人了,这些年你也看到在这异国他乡只能暂度时光。你师父唐神医当年让你成年后可到中原的峨嵋,唐门学武。现在我们这里遭了风灾过日子也难,你虽习的武功但也还不精进比你师父更是差的远。这里有他当年写的书信我与你两位叔伯商议,我们凑了一百两银子给你做盘缠,望儿学得真功夫也好保的自身周全!”
沈炼回道:“父亲,我知道当年师父让我到唐门或峨嵋深造学习。但孩儿舍不的父母啊!”
沈三道:“我的儿啊,为父也舍不的啊,可你也看到我们这里的情况。这些年我们也常受那东瀛人的骚扰,这村中也只有你懂点武学但遇上高手也是无济于事还会给你带来杀生之祸。”
沈炼道:“炼儿知道自己太笨,没把师父教的领悟透以致功夫不好!”
沈三道:“只要你有恒心,到唐门多学习自然有所成就的,我儿不要灰心。你手巧,心灵学武也应该有成只是我与你叔伯都不懂只懂得打造之术。这里有把我们改造的火枪,先前你也看过它的威力今你拿上在路上也可防身。明日我们到你二伯家,他教你制造这枪弹的诀窍。”
沈炼接过这火枪,点头应允。他知这火枪是当年恩师所赠,经过父亲和二位叔伯的改造可连射十发枪弹,这弹也是尖头后面用铜皮包裹着火药和炸药。这子弹经火枪后边的撞头发出火花使铜皮里的炸药爆炸点燃火药,使尖头子弹飞出十步外伤人。他曾亲见二伯用这火枪把二层野猪皮在五十步外给打穿,可这岛上原料奇缺不然也可多造用以保家防身。
当夜沈炼又练起唐义杰教授的闭息功,这功夫却练得可一闭数日已是成效非凡。第二天吃过早饭沈三带,沈炼来到二哥家的制造坊中,这里的百姓已走一半来打制农具的也无。
沈老二见他父子来忙沏上茶,沈三把让炼儿去中原学武的事说出,要二哥把这枪弹的制造之术传于炼儿。沈老二当即答应,仔细地把这枪弹的装药量制造程序,工艺一并讲给沈炼,这沈炼一连学了几天才制造出成品,一试效果良好,沈老二也高兴叫他到中原后学成功夫回来多带些制造火枪的材料。
沈老二道:“炼儿,我想我们这制造的火枪也是世上独一无二的,如果有材料我们还可制造威力更大的火器,只是这小岛把我等困住了。我们沈家以后都靠你了!”说的很黯然。
沈炼道:“二伯,这火枪怎有十枝枪管哦不能改成一枝吗?”这一问题老早他就想问了,今要去中原就说出。
沈老二一听道:“炼儿,你这问提的好。这火枪是你师父送你的原先只有一枪管也只能打一发枪弹,这弹药也是由枪管装入的,我与你大伯,你父亲经过几年的时间改造才成现在这样。而我们的弹药也是用一铜皮包裹着,弹头由圆的钢珠改为尖长的你也试过这威力比圆头厉害的多破坏力更强,其制造技术你也会。为什么要十根枪管呢?你看这打一枪子弹就没了不是,原来一根不是要重新装子弹不,现在我们这枪一转动这并排成圆形的枪管就转到这击发的位置,一扣这机括这撞针就击发子弹桶里面的炸药一受撞击发出火花产生爆炸把尖弹从铜皮推出,弹头再沿枪管高速飞出,这枪管也把子弹头起到校正飞行的目的使其打中要打击的目标更使子弹产生惯力,破坏力起到击杀敌人的作用。”沈炼一听二伯讲的很是道理。
沈老二继续道:“如果是一根枪管这子弹装填就慢很多也给敌人有躲闪的机会,而我们这十根说实话还少了点,要是能改造成西域瓦赤王用过的“夺命阿罗”那就更妙了。”
沈老三在旁道:“这“夺命阿罗”有好厉害吗?”
沈老二接道:“传闻比唐门“无敌霹雳弹”还厉害数倍,这夺命阿罗发射的是毛牛针,细如牛毛就深入体内,更是厉害的这毛牛针会受你运动走路进入血管,沿血管随血液进入心脏就是无毒,无药也可轻松要人命。这针一旦进入血管要想取出就麻烦了,当年你师父唐神医一行来此我听他说过在京师碰到一鞑靼人用过“天国丝雨”来害人后被他遇见,这两针其实是一样只是这鞑靼人没的发射工具。世上现只有一把夺命阿罗,可以此连射几百针,在一百丈内轻松射入人体,如这针用麻药或毒药中者自是难活命。传闻就是你神功护体也是防不胜防,一旦你在打斗运功中被此针射入就在肌肤中快速随力走进入血管刺穿你血管,经络或心脏及内腑大家想一下谁还有活命的机会。”
沈老三道:“那这还真是一歹毒的暗器了。”
沈老二道:“要说歹毒,那种杀人的工具都歹毒,就如我们这火枪一开抢射击打中人体不是要人命吗。只是这火枪只能打十枪发射十枚子弹,要是能发射几十上百枚那就是再高深的内力神功也是挡不住的,这十根枪管上都安装好了子弹再用蜡给封好以免子弹掉落,在击发时一根打了就快速转动另一根又装上开枪射击也方便,敌人也不宜躲过这就是为什么是十根枪管的原因,要说一根打了再装弹就慢的多了,敌人也早闪开躲过了。炼儿以后对敌能用则用不要轻易伤人命知道吗!”沈炼一听拿起火枪仔细看是这道理,因他为人忠厚又所处的岛村也限制了人的思想及思维自是不灵活,很多事物没见识过自然想不明白。
沈炼听了两老的话一直铭记于心。后在几年从中原运回大批的火炮和火枪,但这渔村也因发生大地动,沈家和这一村老小被大海啸所吞并,因此也改变了历史的进程。
半月后沈炼盛起东南风,告别了父母,妹子和叔伯与几个渔民驾了一帆船出海向中原行进。一月后来到杭州,那几个渔民也上岸够买了一些急需品带回流球岛。
沈炼打开师父唐义杰信,信中说唐门,峨嵋派在四川川中,这唐门还在全国开有马帮做生意。与乡邻辞行后他就只身在杭州城打听有无马帮分堂,杭州乃天下富庶之地,这些年也在清朝的经营下恢复了生机,街市上人来人往好不热闹。沈炼找一小酒馆,点了一些馒头和一盘花生米一瓶白干吃起,并向老板打听这马帮分堂的地址。可马帮已宜名为茶马古道,这百姓自不知就是马帮。
沈炼在杭州城打听不到,也只得找了一进川中的货船随船进川。一路见这中原富裕,长江中船儿穿梭,好一副升平之境。
一日船到荆州船家靠岸,要买些大米油盐,沈炼也随同上岸。
走在这荆州的街市上,热闹的很。船家在街上买了几斤肉,又买了几十斤大米,沈炼忙上前扛着。船家到一酒店打了几斤酒与他一同向船上走。这时街上一个穿着烂衣,头戴一草帽年十五的小叫化跟在二人后,见二人双手不空。那小叫花走到船家身旁,伸手就摸了那船家的钱袋就跑。
船家大惊忙叫抓小偷,沈炼忙转身看是一小叫花偷了船家的钱。因自己是借住在这船上,这几天这船家也对自己很好,当即吼道:“那里的毛贼,那里跑?”说完手一扬这肩上的米袋就向那小叫花飞去,嘭,袋子砸中五十步外的小叫花。
那小叫花,啪的一声倒地,人就势一滚跃起就想跑。这时街上的百姓顿把他围了,沈炼与船家跑上前,船家上前抓住他的肩膀吼道:“你这叫化子,居然白天就偷也不怕挨打?”沈炼上去捡起米袋,街上人群纷纷责骂,虽说是在不平的年头但百姓也恨透小偷。
小叫花用双手捂住自己的头蹲在街上不语,沈炼见这叫化,年龄在十五,虽烂衣但也还干净脸面却白净,手也细嫩,尖长的手指,脚穿一穿了洞的布鞋脚丫都露出样子很可怜。
那些街坊都指指点点,船家大声说把他抓进衙门,街上人都说行。有人道:“我们这里抓了小偷,都交由衙门由当差的当着大伙的面打五十大板。”
一个老太接道:“我看这小偷就是十板都受不了?”
一个小媳妇道:“这娇小的身板,那还用五十就几下把命丢了,好可惜哦!”
那小叫花听了,哇的一声顿哭起,沈炼见他可怜忙对船家道:“大叔,把你钱袋要回就算了,这个小叫化也许是饿急了,就饶他这次吧?”
那船家看了沈炼一眼,又打量了这小叫花一阵,就说道:“把我钱袋还来,看你也可怜不学好小心别人给打死!”
小叫花听了抬头望沈炼,这小伙高五尺四五,高高的鼻子一双明亮的大眼,椭圆的脸型黑黝黝的一身布衣样子也诚实。他慢腾腾的从怀中拿出钱袋交给船家,船家接过看了一下也没少。就大声厉斥道:“以后没的就向人讨,不要再偷小心给人打死!”那些百姓都说他心好,一些见无事了都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