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童战的话,曾经的月牙或许会问为什么,只是如今她只能扯出一个勉强的笑:“你放心,不止你爱天雪,我也爱她,我一定会想办法救她的。”
童战看着月牙和天雪那么相似的面容,实在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只得移回了自己的目光:“连隐修都没有办法,尹仲的那一剑隐修可以用法术和药物治好,可是她体内的毒没有人可以救她。”
童战的一举一动都落在她眼底,月牙强忍着心里那种快要爆发出来的委屈,那是她从来没有过的感觉,好像再忍下去就会窒息一般。
“天下无难事只怕有心人,你忘了我也是死而复生的吗?”
“族长,各大长老找你有事相商。”不知几时赶来的小甲打断了两人的谈话。
月牙微微一笑:“去吧!”
童战点了点头便随小甲离开了,看着他的身影远去,月牙再也压制不住那种感觉,前所未有的委屈化作眼泪还未落地便散在了风里。
一直等到隐修出了藏书阁月牙才进去,她开了冰室的门,见到天雪那一刻,她再也止不住好不容易憋回去的眼泪。
天雪从前明明那么漂亮,如今面纱下的脸却早已经面目全非,她趴在天雪身上泣下如雨:“天雪,你告诉我我到底该怎么办?月牙永远不可能是天雪,永远都不是!”
整个冰室只回荡着她的哭声,字字句句都那么委屈:“天雪,我是不是很自私?我知道童战那么深爱着你本来应该开心才对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好难受……”
月牙捂着心口,垂眸的瞬间眼泪便和断线的珍珠一般滚落,最后没入天雪的衣袖中:“这种感觉,我从来没有过。当我醒来不记得从前,可能永远出不了地狱岩时候,我都没有这么痛苦过。天雪,我真的像你说的爱上童战了怎么办?我要怎么忘了他!”
任凭月牙哭了许久,床上的女子都没有任何反应。她不在会像从前一样那么温柔的抚摸她的脸颊告诉她怎么做才是对的,不会将她当作孩子一样揽在怀里柔声细语的诉说。
月牙好久才止住了泪,她从腰间抽出了匕首,匕首出鞘的寒光印在她的眸子里,她看着天雪良久,最后摘下她的面纱。
她狠了狠心在自己的手臂上划出一道口子,匕首十分锋利触及皮肤再微微用力血便顺着刀身流了出来。
月牙将血滴入了天雪的口中,见她果真吞咽了,便舒心一笑:“天雪,你不要害怕。隐修说你是中了地狱岩花果的毒,我从小在地狱岩长大后来与你同吃同行却没事,我想或许这样就可以救你。”
“隐修,隐修……”?听到石门后童心的声音,月牙忙撕下一块衣角缠在了伤口上,又小心翼翼擦去天雪嘴边的血迹为她重新覆上面纱旋身藏在了冰柱后。
门应声而开,童心果然走了进来:“隐修,大哥的婚礼就要开始了。”童心见隐修不在转身就要走。
“吵什么吵,吵什么吵?”?正好急匆匆从外面赶进来的隐修瞅了一样童心,顺着童心看过去正好瞧见了床上的天雪,隐修更是苦恼不已。
这久为了救治天雪,他算是把所有医书法术都从新看了一遍又将不少残遗的古卷都查看了一番,唯独对她身上的毒没办法。
“大哥和豆豆的婚礼就要开始了,几大长老都在所以二哥让我找你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