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是,你究竟是什么人?”多伦接着问道。
“我是谁并不重要,”那海盗长吁短叹一声,转过头看着那些‘威风凛凛’的大船,叹息道:“对你的手下人好点吧,我看到他们很多人都对他们的统帅报以怨气。”
是的,轻则打骂,重则丝毫不估计手下颜面的将犯错士兵吊起来以长鞭抽打,期间就连过往游商都可以前往观看。
这便是多伦的御兵之道,以绝对的权威和不容置疑的规定规范士兵的行为。
多伦听闻对方的劝告毫无所动,冷哼一声:“我怎么管理手下人是我的事情,轮不到你个海盗指手画脚。而且让他们带着这股怨气,将其抛在海盗身上不是很好吗?”
对方貌似早已预料到这番回答,平静的回答道:“你这样,士兵们的怨气迟早会到达一个零界点的。到时候爆发出来是致命的。”
“没关系,到时候我早已成为祭仪,进入到黄金家族的上层权力中心了。”
那海盗最后走的很苍凉,多伦不知道对方为什么会对东峡国的舰队如此关心,也许也永远不会知道了。
回忆结束,多伦结束每天的例行公事,站起身来。
塔奥的贴身仆从小跑着跑上拂晓号的甲板。
“陛下口令,命第一,第二,第三舰队各带部分战舰前往东峡国东南方方向将卡嘉里公主接回来。”
“哦,那其余两只舰队知道这命令吗?”东峡国的大祭仪跟着仆从上了船,笑眯着眼问道。
这是一个面目慈祥的老者,穿一身白金长袍,打扮的像是一个古希腊元老。
他比塔奥略微年长一些,却是东峡国真正的权力中心,和塔奥的。
黄金家族依靠血脉继承他们的权力,而海神教的祭仪们则依靠着知识和黄金家族的家主们分享四大国的权力。
仆从看见是大祭仪卡其在问话,连忙做出恭敬的表情和仪态回答道:“回大祭仪,因为我距离第一舰队最近,便先来告知多伦统帅,所以其余两支舰队的统帅还不曾告知。”
“哦,那就好,”卡其眯着眼慈祥笑道。
“大祭仪,为什么好?”仆从不解,但下一刻,一支长枪捅穿了他的心脏。
长枪抽走,仆从带着震惊和不解的目光跌跌撞撞的倒退。
多伦手中的如双截棍一般的链枪上正滴着仆从的血迹。
“为......”仆从刚说了一个字,多伦便一脚将他踹进了大海之中。
“下手真是果断啊,”卡其笑眯眯的说道。
“这不正是您所期望的吗?”多伦将长枪上的血迹擦干净,如双截棍一般挂在后腰一个特制的挂钩上。
多伦接着说道:“这样,我们就可以明目张胆的出海了,但杀掉佛里曼却是我们独享的秘密。”
说道这,多伦顿了顿,继续说道:“杀掉佛里曼后,我真的可以成为祭仪吗?”
卡其笑眯眯的点头道:“当然,能够知道真相的人是有限的,你杀掉佛里曼后,名额就多了一个。”
对于卡其这模棱两可的回答,多伦不以为然。
虽然不知道对方为什么让自己在杀掉那个叛逃祭仪后才会被传授祭仪们的知识,但为什么对方会如此执迷于杀掉佛里曼多伦还是多少能猜出来一些。
多半是那个叛逃祭仪知道了些什么不该知道的吧。
多伦走到船头,敲响警钟。
不远处聊天的,其余战舰上做着其他事情的,凡是第一舰队成员全部望向拂晓号。
多伦右脚踩在半身高的船舷上,高声道:“听着,现有一伙逆贼挟持了卡嘉里公主,他们现在正向着鲸骨岛航行。
我们需要将公主夺回来,但是我们不会有援军,不会有盟友,一切都只能靠我们自己。
我们必须坚决,毫不留情的消灭他们!听明白了吗!”
最后一句多伦带着命令的口吻吼道,士兵们应答一声便是准备杨帆起航了。
看着多伦忙着调动士兵,卡其只是笑眯眯的低声念叨:“这样一来,陛下所安排的事情都以完成,群星们即将回到它们正确的位置上,陛下的百年大计也将要完成了。”
“大祭仪刚才说什么?”多伦似乎听到了卡其在低声念叨着什么。
卡其依旧是笑眯眯的说道:“没什么,我只是在想让谁来做你的老师,来传授你相关的知识。毕竟我已经年老体衰,力不从心了。”
多伦转过身去,没有在去深挖刚才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