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当!只是江湖传言,白某当然不会听信这些江湖传言的。”白玉堂说道。
展昭说道:“好说!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我何必去在意江湖中的传言,再者,我们都是江湖中人,对于这些江湖上的传言,也不必放在心上!”
白玉堂听后,点了点头,说道:“端州城里,那韩靖为富不仁,在端州城也是无恶不作,不说是展大侠所为,就是我白某的话,也会处理了那韩靖。”
展昭说道:“难道这些传言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这些事都是展堂飞所为,为的就是引展大哥现身,不过展大哥不知道,端州城捕快仇来财被展堂飞杀了。”白影看着展昭说道。
展昭一听,心中不悦!一拳砸在桌上,白玉堂看着说话的白影,问道:“不知这位姑娘是……”
白影看着白玉堂抱拳说道:“小女子这厢有礼了,姓白,名一个单影字。”
“好说,在下白玉堂!”白玉堂看着她回拳说道。
白影喜欢望外,说道:“你就是锦毛鼠白玉堂,白影失敬失敬!”
四人在酒楼说话声音也慢慢停了下来,一起喝酒着,展昭心情也慢慢平复下来,白玉堂见展昭一人独饮了三杯,说道:“展大侠不必介怀,相信仇捕快也不愿看到你如此这般!”
“我不杀伯仁,伯仁却为我而死!你叫我如何不介怀呢?”展昭说道。
傍晚时分,白玉堂离开,展昭在他离行前,说道:“白大侠,展某有个不情之请?望白大侠能否成全?”
白玉堂转身看着他,微微一笑的说道:“展大侠,不必客气!我白某能做的事,定会为展大侠办到,不知是何事?”
展昭说道:“白大侠在江湖中,帮我打听一下,王进马汉张龙赵虎四人的下落,如何?”
“好,此事我白玉堂答应你,不知如何与展大侠联络。”白玉堂看着他问道。
展昭想了一会,说道:“白大侠如果得知四位的消息,告之他们四人明年清明节在此酒楼相见!”
“好,告辞!”白玉堂说完离开酒楼。
展昭三人住进‘东风客栈’,白影与上官寒在街上漫无目的地游荡了一天,身体早已经疲惫不堪,脑子却固执地不肯休息,午间的那一幕和那个让人不舒服的念头已经纠缠了她一天了,上官寒叹了口气,躺在床上愣愣地望床顶。
她知道,这不过就是她的一个念头,凭空的猜测,她真正在意的是从这事上引出来的其他心事,展昭的感情恐怕早已有了着落,或者即便没有着落,跟她的缘分或许也有限,以前无事还可以一厢情愿地胡乱想想,如今要真正面对,忽然竟有些不知所措。多年来的痴心惦念一旦化作飞灰,可以想见,一定够她受一阵子的。
和床顶深情对望了整整一晚上,直到四更将尽,上官寒心冷归心冷,她并未放弃心中对展昭的爱,不知何时才朦胧睡着。
隔天,展堂飞三人来到江南,江南如此之大,也不知何处去寻展昭,而此时江南的风景将三人吸引住,三人从端州城一路追来,可是他们与展昭三人不同路线到江南,可是展堂飞三人来到江南水乡的舒州城。当他们看到一处风景时,这上面的风景像一枝铁笔,撑住了万里蓝天,巨匠挥毫:“笔锋凿奇石,洒墨化飞泉。”
地是在有“擎柱青天”之称的天竺山(后改天柱山,文章写为天柱山),是在安庆府下舒州城的风景荟萃之区的岩体组成。
展堂飞三人站立于峰峦高处,驰目骋怀,水色山光,奔来眼底,不禁逸兴遄飞,浩然长啸。
“群峰倒影山浮水,无水无山不入神。”舒州城的山水,有和别处很不相同的特色。山都是石山,平地拔起。好似每一座山峰都是从天外飞来,千岩竞秀,各不相连。水都是澄碧清例,游鱼可数。而且有山必有水,从高处望下去,一条条迂回曲折的江流,便似翠带飘飖,在群峰之间穿插。
星移物换,沧海桑田。经过无穷岁月的风化作用,渐渐构成近山的平原。只有那地质坚硬,不易风化的石峰,仍然傲岸的突出地面,形成了峭拔秀丽的群山。而在这种地质的水流,由于经过砂石的过滤,也就显得特别澄清了。
抬头一看,红日已过中天,眼前的美景虽是怡人,展堂飞的心里,却是不禁有点儿焦急了。
原来他对此处的山水,虽然是慕名已久,巴不得有个机会畅游;但这次前来,却并非仅仅为了此处的山水。
韦紫嫣看着这风景,说道:“此处还有如此之美的风景胜地,不枉我韦紫嫣到此走一遭呀!”
“你们二人看上去不是杀展昭,而是在江南游山玩水而已!”身边的申小红说道。
韦紫嫣看着她一眼,说道:“展昭虽杀了你师父欧阳敏,可与我们无关,没有人非要申姑娘与我们结伴而行。”
展堂飞看着申小红,说道:“申姑娘,我是一定要杀死展昭的,不过我们既然来到舒州城,为何急于一时呢?此时这美好的风景,也没有心情畅游了。”
说完就下了天柱山,来到舒州城内,可申小红说道:“既便杀展昭,可江南如此之大,我们又如何寻他呢?”
韦紫嫣看了她一眼,说道:“来到舒州城,你又如何一问呢?为何在天柱山上又急于要报仇呢?”
“你……”气的申小红说不出话来。
展堂飞看着二人,对韦紫嫣说道:“紫嫣,你家人与展昭有些渊源,能否想到此时展昭来江南,会在何处?”
申小红也是看着她,想知道答案,韦紫嫣想了会,说道:“展昭到江南,无非就是回乡扫墓,每年清明时节,展昭都会回乡的。”
展堂飞以前看过小说和电视剧,知晓展昭是常州府人士,听了韦紫嫣如此一说,心中有些激动,看着二女子,说道:“我们此时就起程,赶去常州府。”
“常州府?”申小红看着展堂飞问道。
展堂飞说道:“对!展昭肯定在常州府。”
说完坐上坐骑离开了舒州府,二女子互视一眼,四目相望,便坐上坐骑,跟随展堂飞身后,三人直奔常州府而去。
常州府的‘东风客栈’里,上官寒轻轻揉着太阳穴,垂眉呆了半晌,终于给自己找到位置,她不过就是个升斗小民,纵然苦学了两年,如今在北宋既无父母可依,又无亲友可靠,若这次真能凭自己的努力,至于那些高不可攀的痴心,跟随在展昭身后。
此时已近正午,常州府的这些酒楼陆陆续续走来一些衙役,还有百姓与江湖中人,来这边茶馆填肚子,没一会儿,小小茶馆就热闹了起来。
白影竖起耳朵听他们说话,希望能得点儿有用的消息,可谁知这帮家伙聊的都是些东家长、西家短的闲篇,什么“张家嫁闺女,李家娶媳妇,王五如何怕老婆,李四怎样爱赌钱……”鸡毛蒜皮、杂七杂八,就是一件正事儿没有。
这酒楼看着如此恭肃严整,怎么都是些这等官差,一个敬业的没有,比女人还要啰嗦,真是!白影摇摇头心中不禁有些郁闷。
“哎,老六,你见过最近关进来那个小娘子没有?那叫一个漂亮!”隔壁桌一个衙差的说道。
白影听了都有些无奈,暗道:“又来!”
“你说姓柳的那小娘子啊?她关你那儿?”另一个连忙凑上去问道。
“没错儿。”
“那你可得小心了,别看她一副柔柔弱弱的样子,可狠着呢,还是个用毒的行家,可不是你我兄弟惹得起的人物儿。”
“哦~,此话怎讲?她到底犯了什么案子,都关了几天了也没人提审,我还当是个不要紧的茬儿呢。”
“哪儿是不要紧啊,那是太要紧了,你说她漂亮,知道为什么吗?”
“为什么?”
“因为每次一尸两命,不知害了多少条人命呢,你道是狠毒不狠毒?”
“毒,毒,这等败类还不赶紧审了处死?”
“唉,只因那日擒她之时一不小心中了那妇人的毒,至今昏迷不醒,连朗中都无计可施,所以才拖延至今。”
“那得了解药没有?”其中一人问道。
“听那妇人说所中之毒叫做‘离魂散’,天下只有她一人有这解药的配方,若无解药,三日后必死无疑,因此这妇人死不松口,要拿此要挟大人放她走呢。”这衙役说道。
此话被身边的展昭听在耳里,走到衙役面前,不等展昭说话,那些衙役拔出刀来对着展昭,展昭说道:“你们不用如此紧张!我来就是告之你们如何解毒,不过你们带我去看看中毒之人。”
那衙役上下打量着展昭,问道:“你是何人?为何要相信你说的话,不会是那柳如烟一伙的人吧!想去救她吗?”
“对!快说!”其他衙役跟着问道。
而另外几张桌上坐的人就是救柳如烟的人,可衙役却把展昭当成她一伙的,展昭说道:“我不会与你们多说无益,你们带我去见常州府知府吧!他见到我一切都明白了。”
衙役有些不相信,问道:“有何为凭,有何为证!”
展昭实在无法可忍,手中内力将剑推出,那剑身出鞘一半,展昭说道:“这就是证据,不想人头落地,就带我去见知府大人。”
这些衙役此时害怕的满头大汗,连忙点头答应,带着展昭三人前去府内。这些人前脚离开不久,酒楼里的那帮人跟随着他们前行着。当展昭被这些衙役带到府内,那门口的衙役拔刀出来摆出架势对着展昭。
常州知府李知府来到厅堂,见到展昭时,拱拳说道:“不知展护卫前来,还望展护卫见谅!”
展昭拦下话来,说道:“李知府,客气!展某此时身为江湖人士,不在公门任职!”
李知府看着展昭一眼的说道:“原来展护卫离开开封府是真,包大人病逝后,你就不在公门了呀!”
“正是,今日前来,只是听到衙役在说有人中了离魂散,我特意来看,看展某能否帮忙。”展昭看着知府说道。
“有劳展侠士了,快带展侠士进去一看。”李知府说完对身下的衙役说道。
展昭进去一看,此毒并非难解,他将中毒之人扶起,点穴封了心脉,然后一掌打在中毒之人的后背,将体内的内力输在此人身体。不久后,中毒之人口吐一口黑血。便晕了过去,展昭收回手掌,将他放在床上。
李知府看到展昭收手后,问道:“展侠士,现如何?你……”
展昭说道:“此人没事了,体内的毒已解,能否带展某去看看那下毒之人。”
李知府有些难办?眼神闪烁的说道:“这,这…恐怕有些不妥!”
展昭看着知府后,微微一笑的说道:“李知府,不必猜测!展某虽离开公门,可我也不是那样无恶不作之人呀!”
李知府带着展昭来到地牢中,可是此时,酒楼的那帮人来到府外,与衙役斗了起来,有一衙役进到府内,将外面发生的事情告之李知府,李知府派人挡住,看着展昭问道:“外面的人不是与你一伙的吧!为何你前脚刚进,后面的人就到了。”
展昭笑了笑的说道:“李知府就这么不信展某吗?上官姑娘,白姑娘,有劳二位先去阻挡外面的人,展某随后就到。”
“好!”二女子回应后便来到府外。
展昭看着李知府说道:“李知府,此时相信展某吗?快带我一见!”
当展昭看到柳如烟时,后者也看到了她,柳如烟说道:“师兄,你为何在此?”
展昭看着李知府,问道:“李知府大人,你为何将她抓到此处?此人便是展某的师妹独孤灵儿。”
李知府看了展昭一眼,说道:“展昭!她就是我们要抓到的柳如烟,在常州府辖内,用毒杀人。”
“不错!刚才那捕快确实中了毒,可我师妹并不是柳如烟。”展昭说道。
李知府来到展昭身边,说道:“我为何要相信你说的,你拿什么证明此女子就是你师妹独孤灵儿。”
展昭说道:“十日内,我将帮你抓住下毒之人柳如烟。”
“那我十日内放了此女子。”李知府说道。
展昭点了点头,说道:“一言为定!如果我师妹少一根头发,我不会放过你。不过在十日内,你好好款待我师妹。”
李知府点了点头,一起出了牢,来到府外。见有些人躺在地上,死在血泊之中,其中带头的一个人说道:“展昭来了,我们快走!”
上官寒便要追上去,被展昭拦下,说道:“不必追了,这些人还会再次出现的。”
上官寒停下脚步,与白影来到展昭身边,上官寒看着展昭,说道:“展大哥,事情如何了?”
“牢中之人并非是柳如烟,而是我师妹独孤灵儿。”展昭说道。
上官寒小声念道:“独孤灵儿,就是非你不嫁的独孤灵儿吗?”
展昭点了点头,而白影惊讶的“啊!”的一声,展昭与上官寒同时看着她,白影看着二人一眼,低下头说道:“你们为何如此看着我。”
李知府大人带着展昭三人进到厅堂里,李知府看着展昭问道:“展侠士,你如何在十日内抓到柳如烟呢?”
“展某当然有办法?不过你在十日内,不可对独孤灵儿用刑。”展昭看着李知府大人说道。说完展昭告辞后,带着两个女人离开了常州府,在路上,白影看着他说道:“展大哥,你如何知道柳如烟藏于何处呢?”
展昭笑了笑的说道:“就从那捕快中的毒查起!不过我们要面临的比展堂飞追杀我的还要可怕十倍,你们二人不必跟着我了,在客栈等我就好。”
“我白影是那么害怕之人吗?”白影看着他说道。
上官寒也不甘示弱的说道:“是呀!与你相识以来,我没有怕过呀!不如我跟你一起对付柳如烟吧!”
“好!那我们就去喝一杯!”展昭说完哈哈大笑的朝着酒楼而去。二女子四目相对,跟随展昭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