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战还在继续,可惜刘聪看不到了,他正被夏侯渊带回邺城看病。
驾...,夏侯渊神情冷峻,那鹰眸一般的眼睛时不时的看向周围,五人护卫立在马车四周快速前行。
穿过一条河流,路过一片丛林之时,夏侯渊“驭”的止住了马步喝道:“鬼鬼祟祟的出来。”
没有动静,夏侯渊弯弓搭箭,瞄准了那丛林之中再一次喝道:“还贼心不死。”同时箭矢也射了出去。
“哈哈哈,真是天赐良机啊。”窸窸窣窣出来十几个人,清一色黑衣蒙着面,领头之人手中拿着一把剑当的一声格去箭矢大笑道。
夏侯渊皱了皱眉,以他刚才随意挡开箭矢的身手来看,来人是个高手。
微微看了眼前面不远处的邺城西门口,对着五人护卫喝道:“带着太子先走。”
五人本来就是保护刘聪的,得了命令自然照办,驾着马车快速离去。
领头之人哪肯,对着手下人道:“杀了马车上的人。”
众人应诺,便扑腾扑腾的追了上去,夏侯渊万箭齐发,欲阻拦他们,领头人却轻轻一跃,一剑带着寒霜之气扫过夏侯渊的面门。
夏侯渊见无法射箭,收了长弓,拔出佩刀,一股烈焰之气挥砍而出。
冰与火的对决。
五人护卫疯狂的驾驭马车奔行,但马车终究只是马车,后面追的人实力不弱,疾步之间便有三人追了上来,手诀一掐,三道土壁阻拦在道路中央,出现的实在是突兀,马匹甚至都没反应过来,便撞在了土壁之上,嘶鸣哀嚎,奄奄一息。
五人护卫中那名大汉抱起刘聪一跃而起,其余四人已经和黑衣人交上手,马车轰隆一声撞在了石壁之上,四分五裂。
大汉没有一刻犹豫,抱着刘聪疯狂的奔行,其余四人疯狂阻截,大汉奔行到城门口,感觉已经安全了,稍微松了口气,忽然一道立在墙角与墙壁融为一体的黑影身子一闪,出手便是杀招,雷爆。
大汉大惊,瞥了眼一辆正要进城的草料车,做出了一生最无比明智的决定,将刘聪丢到草料车内,双手疯狂掐诀,四道象柱缓缓升起,黑影脸上有丝震惊,这是木之禁术,以燃烧自己生命力释放的术——象木锁,一旦被困在其中,除非有影以上的实力,否则就只能等施术者自己解除了,想到此处身形加快了许多。
就差那么一点点啊,黑影雷爆已经触到了大汉的衣角,大汉将衣角一甩,咧嘴发出一抹凄冷的笑意道:“我终于看清楚你的脸了,不陪你玩了。”大汉径直去追那辆草料车了。
黑影大惊,疯狂的冲击束缚,那象木锁无形的六面白壁让他无能为力。
路人只见一个黑影状若疯癫,纷纷避让,官军想过去看看,却被无形的一堵墙拦住了一般,进不去,诧异间,那黑影突然又出来了,官军喝道:“你这疯子,干什么呢。”
黑影本就憋着一肚子火,毫不客气的两手雷指送他们上路了。
黑影眼神凌冽,扫了眼四周不在停留径直入了城,他可是在主人面前打了包票的,不除掉刘聪誓不罢休。
大汉生命力受损,身体有些不舒服,追了一条街,却看不到草料车去哪了,顿时有些着急,两眼一翻,晕了过去,幸好被巡逻的官军撞上带了回去。
刘聪躺在草料堆中一路颠簸进了甄府,马夫正要给马库卸了这些草料,刹那间看见一个头,带着绿头盔,一动不动,把马夫吓了一跳,马夫可不敢惹上人命官司,战战兢兢间扒开草料,去摸刘聪的鼻息,见还有气,着才安定不少,不过又见刘聪是小孩,穿着不凡,还带着一个将军才能戴的绿头盔,想想还是通知老爷来处置比较好。
甄逸带着几个家丁行色匆匆的跑到马库,一岁多大的甄洛被他抱在怀里,甄逸细细的瞧了几眼刘聪,觉得此人面相不凡,便道:“将他带到客房去,我去叫神医看看。”
几名家丁便要拉扯刘聪,甄逸眼睛一瞪道:“你们就是这样对待小孩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