粘稠的绿风如刀，嘶嘶作响。

阴冷的空气，仿佛又加重了这种势头，阴河更加强势，即使隔着五米之远，吴亮和钱五都觉得浑身发寒。

这也是永生的l力量？

钱五很是纠结，如果纸人是永生的一部分，让他很嫌弃的话，现在的这股力量，他却很想得到。

杀人于无形。

作为一个混混老大，他应该有这中诡秘模辩，却又气势十足的能力，可是……

秦方危险了。

吴亮眼角急跳，他现在是明月这边的人，想去帮忙都帮不上，而且秦方似乎也没有让自己上。

阴风带着霜。

洞穴周围的火山岩上在仅仅不到两秒的时间里，挂上了一层厚厚的白霜，甚至有些地方，还挂上了冰愣子。

“还不动！”

明月身形闪动，速度居然一点也不比刚才两个纸人慢，人在动，如同月光在动，一身白衣，飘渺不定。

秦方只要动了，他就死了。

无所不能的秦方，显然也知道这一点，所以，他才要这四个人去引起秦方动，只要他动，他就死。

一动未动。

秦方仿佛什么都看不见，站在原地，像是一尊浇筑好了很久的铜像，纹丝未动，甚至都没有了呼吸。

胸口没有起伏，鼻翼也未见有动静，不知情的人，初次见到，甚至会以为，面前的这个就是青铜颜色的蜡像。

“嘭……”

阴河的绿风应声就到，两道五指阴风，狠狠撞到秦方身上，锐利的绿风，狠狠的割裂空气，割裂一切。

也在割裂一动不动的秦方。

还不动？

秦方居然还是未动，绿风猛烈，一道胜过一道，站在五米开外的吴亮，钱五已经睁不开眼睛。

这已经不是人类可以做到的程度了。

好强！

钱五震惊之余，心里也开始后怕，刚刚在水下的时候，他还在想怎么把明月给弄死，没有想到。

明月居然这么强，而且身份还如此强大，

自己果然是井底之蛙了，好在当时自己没有动手，不过，秦方的话，嘿嘿……，死定了！

想到这里，钱五的心情大好，永生会变成纸人，似乎也不是那么不可以接受了，也许，这只是过程之一。

明月也许，就已经永生了。

他的身体和活人无异，只是声音稚嫩而已，也许他已经成功了大部分了，只是声音还没有即使变化过来。

一直以来，他听说的十大杀手高手，都是老怪物，唯独明月是个中年人，现在看来，也许明月也是老人。

只是他的永生已经成功了，现在返老还童了，声音俺还没有来得及变回来。

一定是这样的。

钱五越想越觉得自己想的对。

“咔……”

场中突然发生巨大的变化，钱五定睛看过去，秦方已经不在原地，地上除了一堆衣服之外，没有留下任何东西。

连身体都撕碎掉了？

钱五眯起眼睛，紧张的看着秦方刚刚站立的地方。

两个纸人和明月，也站在那里，明月的表情，有些疑惑，更是有些不解，“你是怎么做到的？”

沉默许久，明月缓缓看向头顶，秦方不知道什么时候，人已经倒挂在洞顶火山岩的上面，半个身子陷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