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上叫黄闪闪,与她认识的过程还真的不是平淡,那时初见她,也想不到她对我后面的人生影响那么大。
那是一个夕阳西下的时候,课间我睡的正香,不知被谁大声吵醒,迷茫的转身回看,到底是谁在作妖。
一缕黄昏日光,洒在她秀美的头发上,散发出淡淡的光芒。很自然的垂在精致的小脸颊旁,眉间微皱望着课桌发呆。白皙的小手一边理着耳边秀发,一边轻轻揉了揉鼻子。突然开心笑了起来,眉眼都笑了。
那一刻,我是看呆了,什么时候班里冒出这么一位心旷神怡的女孩子。瞬间我就沦陷了,是的!一个小男生的心沦陷了,莫名被一种带着仙气光环的女孩子所迷离。早已忘记要去查看是谁弄出这么大声响,惹了我的清梦。只呆呆的望着她,似乎发现有人在看她。抬头往我这方向看来,我装作继续揉眼睛,她又恢复了一脸淡淡的清冷意。而那一刻,我便记住她了。
同在一个班里,离的并不远,与她也就隔了两排的位置。很是自然的了解了她一些日常,而少年的好奇总归来得快去的快。很久一段时间,我既没有去主动打招呼,也没去制造巧合。说来那时真的是好腼腆……回想下多年后,我在北京有一次公司去体检。在医院遇见一个跟尊上神似的女孩子,当时就很好奇。还在医院时,我就借故打讪。从医院出来我没跟同事回公司,跟她走了三条街,她去一家银行办业务。我就坐在那里等着她,最后又一路送人家回来,当然微信也要到了,聊了一路。只不过后来的日子,发现她与师尊大人也只是神似,其她的可真的不太形同。内心的好奇过后,生活也无交集,渐渐就淡了,微信也不知什么时候清理掉了。想想自己还真的是脸皮变厚了,腼腆一词似乎也从自己人生字典里慢慢移除。
人生就那么些年,这些年你会遇见很多美好的瞬间,也会面临很多的选择。生命不妨大胆些,往前走呗!
虽说那时自己很是害羞又腼腆,但命运似乎待我不薄,过了半个学期。分座位的时候,我就被分到尊上大人的后面。那么久以来,我一直保持着对她的好奇状态。终有一次还是主动开口了。台词我在内心演练了很多遍,希望说出口的时候可以是自然而然的。当然也是怕她误会什么,少年的时代总有些那个懵懂的情感在跳动。
“我看你好久了,你平时特别安静,不宣不闹,几乎连话都不说”
我是小心翼翼的探道。
“呃,……也没什么,就是喜欢安静的坐着。”
她迟疑了下,慢悠悠回到。
“我觉得你笑起来,特别好看,尤其是眉眼,感觉眼睛都在笑。”
我带一丢丢的小严肃,正儿经的夸她。
听我这么一夸,她先是愣了愣,很不好意思的起手理了下头发,嘴巴快抿成一条线了,想笑又忍着。最后还是没忍住淡淡笑了起来。没有回我说的话。
这算是我们的第一次聊天吧!当然我是有话没话的乱七糟的扯了一通。后来得日子,我是每天都见缝插针的找能给她聊的话题。日子久了,便发现她真的是个能侃的人,文静只是个表面。内心里还是个火热的少女,而我对她的了解也日渐深入,更发现她有多处逗比的地方。确也算得上是一个妙人。
一次看她脸色特别潮红,就问
“你脸怎么啦!特别红”
她说:
“在家里喝了点葡萄酒,自己家酿的,酒劲有点大”
听到自己家酿的,我瞬间好奇起来了:
“怎么酿的,你家事不是有很多葡萄树。”
“嗯!种了有几亩地吧!每年收葡萄的时候,有很多都卖不出去,然后家里面就用土法子酿起葡萄酒了。”
她看看我又继续道:
“特别甜,特别好喝,跟卖的葡萄酒味道不一样,而且酒劲特别大,差不多白酒四十度的样子,所以喝一点都觉得好醉人。”
说着还不忘摆出迷人沉醉的样子。
“怎么酿的?用葡萄怎么弄,没有听说过呀!”
我依旧追着葡萄酒的制作方法。
她突然不说话了,然后顿了顿很神秘的说:
“这是家传技术,不能外传”
说完,她自己就在那咯咯的笑起来了。看我一脸懵逼的样子。
又说到:
“想不想知道,想不想学,你叫我一声师父我就教你。教给徒弟不算外传”
“又占我便宜,你咋能这个样子,还能不能愉快玩耍。”
我抗议到。
“这可是家传的秘术,不能让外人知道的,你没看电视上演的,师父的武功秘法只传给得意的徒弟,其他的都是打酱油的!你快叫师父,我就收你这一个关门弟子”
讲完她都快笑岔气了。
那么能扯淡的我,竟然在此刻找不出一点反驳她的理由,而她一张口闭口的就是“师父”“徒弟”。我那叫一个恨,又实在无别的办法。想起祖母很是爱喝酒,将来学会了可以酿一壶跟她老人家尝尝鲜。最终经过一番的思想斗争,我小声叫了一声“师父”。
“啥,听不见,你大声点,”
她在那幸灾乐祸。
“师父,师父,臭师父”
我大声对着她喊到。
一下子把她给喊愣了,周围同学都望着看来,尤其是雪婷,好似见我第一次吃瘪一般,在那一直咯咯笑。眼睛都快笑没了。
“有啥好笑的,我在做正经事呢!”
我对着她略有不满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