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山河摆脱不开,急的满脸通红,两人拉拉扯扯就上了万仙峰的正殿。
里面不仅有宋九阳,山野道人也在,陪在末座的还有姚剑波和孙不忍。几个人正在说话,看见两人进来,都一脸诧异。
尧剑波说带杨山河下山的事情,宋九阳已经同意了,反正眼不见心不烦,杨山河爱去哪就去哪。
这时看见尧玲儿却一双凤眼死死瞪着他,而且那怒气似乎就要把自己吃下去,忙笑道:“玲儿怎么了,谁惹你生气了?”然后转头就对着杨山河一顿训斥:“杨山河,你好大的胆,为什么欺负你尧师姐?”
尧玲儿却怒道:“宋师伯,我就问你,你们万仙峰那么多屋子,为什么偏偏给杨山河住那么破的地方!”
尧剑波看尧玲儿说话太没谱,急忙喝道:“玲儿,先下去,掌门面前不得放肆!”
尧玲儿却倔强地抬起头,继续说道:“掌门师祖在正好,大家不信可以跟我去看看,杨山河好歹也是我杨师伯的后人,住那狗都嫌的地方不丢我们蜀山剑派的脸吗?!”
山野道人看向宋九阳,问道:“山河安排住在哪了?”
宋九阳低着头,说道:“回禀师父,最近屋子紧张,我让杨山河住那最东面之前空着的那间屋子了。”
听闻此处,山野道人也不禁是眉头一皱。
两个万仙峰弟子吊死在东面屋子里的事在蜀山剑派那也是曾经轰动一时,就连尧剑波也有所耳闻。有时候他们上万仙峰也时常路过那里,看着就破败不堪,完全就不像能住人的地。现在听到杨山河居然住在那里,怒气顿时上来。
尧剑波一拍面前桌子,对着尧玲儿吼道:“万仙峰的弟子自有你宋师伯管理,什么时候轮到你说三道四!”然后又转头看向宋九阳说道:“宋师兄,要是房屋紧张门下弟子没住处的话,我天柱峰倒是空着很多屋子,虽比不上万仙峰,倒也是窗明几净。”
这话就有点打脸了,宋九阳满脸尴尬之色,山野道人虽说是一派掌门,但是也是这万仙峰之主,此刻脸上也有些挂不住,对宋九阳说道:“山河是你杨师兄的后人,要善待。屋子再紧也是要安排好点的。”
宋九阳急忙说道:“掌门教训得是,是九阳一时疏忽了。我一会就去亲自安排给杨山河换个住处。”
尧玲儿的怒气这才消散点,杨山河却大气也不敢透,心道:“这次宋九阳吃瘪,指不定要怎么在自己身上找回场子呢。”
尧剑波虽说对杨山河的事有些不忿,但是再怎么说也是万仙峰自己的事,现在人家已经答应换地方了,也不能咬着不放,掌门的面子还是要让着几分的。正准备站起身告辞,尧玲儿忽然又想起什么来。
“对了,宋师伯,为什么杨山河入你门下到现在却不教他任何剑法,却整天让他端水干活?”
宋九阳听完彻底怒了,对着尧剑波说道:“尧师弟,你们天柱峰什么时候这么喜欢管万仙峰的闲事了,我宋九阳怎么教徒弟也需要有人在一边指点?”
尧剑波与杨承恩情同亲兄弟,现在杨山河也就如同自己的儿子一般,看尧玲儿所说这宋九阳却处处故意针对杨山河,也心中有气,站起身来说道:“师兄怎么教徒弟我们当然管不了,不过杨山河怎么说也是我蜀山剑派的弟子,师兄这么做恐怕会遭人话柄,让其他有志于上蜀山学艺的年轻后辈心寒。”
宋九阳冷笑道:“看来尧师弟是对我这教法意见很大,肯定是自认为武艺在宋某之上了,那宋某今天就跟尧师弟讨教几招。”
尧剑波目光一沉,拔出剑来说道:“那就领教宋师兄高招!”
看两人剑拔弩张的样子,孙不忍急忙劝到:“两位师兄这话都有些重了,消消气。”
尧剑波却没有要放过宋九阳的意思,讥笑道:“都三十年了,骆师妹心向着谁这蜀山谁人不知?”
宋九阳脸色顿时变得极为难看,似乎要把尧剑波生吞活剥一般,也拔出剑恶狠狠说道:“尧剑波!你欺我万仙峰无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