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贼!”
张涂一柄短剑径直划了郑闽喉咙,郑闽一个呜呼倒在血泊,张涂将他扔进麻袋之中,走房飞檐,返回姜维大营。
“诸位久等,在下回来了。郑闽尸首在此,还望诸位将军验过。”
姜维手下一干将等验过尸身后,尽皆大惊望向张涂。
“张将军真是好本领。不到一日功夫,便已得手。如今大营之中军士都已安排妥当,就等林都督来了。”
“好。如今郑闽死了,我还要回一趟城里安排,诸位将军不必多虑。我去去便回。”
张涂自知赵氏定然会祸了这桩事,此行前去便是为了稳住那女人,若是稳不住,也难免要刀枪见。
张涂疾步而出,飞奔回了那酒坊,闯进大门正见赵氏在酒坊之中。
“你可是赵氏!?”张涂指着赵氏发问道。
“他死了?”赵氏一开口让张涂一怔,愣在了原地。
“你……”
“自从公子踏进酒坊那一刻起,奴家便知他性命难保。这酒坊地方僻静少有人知,城中央有的是好酒坊,你何必专来此地?”
“原来夫人早就知道。原来是在下愚钝,可你为何不去报官?”
“报官?许昌难保了,报官又有何用?何况他自讨苦吃,公子杀他不是私仇便是大义,就算是公子提着她尸首这许昌招摇过市,又有哪个会拦你?”
“这……不知你打算到何处去?”
“妾身还能到哪里去,这安身立命的在这儿,哪里也去不得。奴家也不愿在哪里都安身立命,委身与他,不过是命薄罢了。”
“我大军即日攻破许昌,这几日你好生躲在家中切莫出来,不然会有性命之忧。”
张涂只留了这一言便离去了,赵氏只顾低着头看些什么,不知不觉却留下了一行清泪。
且说另一人从许昌奔回前去送信,星夜兼程可谓是马不停蹄,总算是在三日内赶回了颖川。
那人将许昌城近日一切全都讲于林越听了,林越听罢思量一二觉得不会有假。
“这件事幸亏你二人了,你二人有勇有谋,果真是一介良才。既如此我大军即刻出发,攻破许昌救出姜伯约。子轩,去把许昌城内所有将领都叫来。”
杨宇得了令,将王平,黄忠,郑岚,向宠,雷铜,吴兰,刘晨叫到都督府。
“今日聚将议事,则是不日要攻破许昌城,如今里应外合之计已成一半,剩下的就靠诸位将军。今此越发号施令,诸位将军不得有误。”
“黄忠,郑岚并做一军为前军,先行前往许昌。王平,雷铜并做一军,紧随前军之后,若城门大开,一齐杀进城去。向宠,吴兰并做一军,领少数人马前去许昌北门截击逃兵,切记穷寇莫追,不可恋战。”
“我等谨记都督所令,若有违背,愿从军法!”
众将知道了事宜,马上回军准备。
“都督,为何末将不随军一齐出征?”
林越独独留下了刘晨,自己着实是不知要给他何许差事,实在是为难。
“并非越信不过公子武艺,战场确实是凶险无常,且是夜夺城池,混乱不堪……”
“都督。在下即为军中之将,即是听命于都督,何来其他之说?但请都督下令便是!”
“好。既然公子有这一番热血,那公子便任黄忠帐下副将与之一齐去拿许昌。不过还是要小心为上,俗话说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莫要中了算计才是。”
“多谢都督箴言,末将谨记在心。若不得许昌,末将甘愿受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