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末将正是这个意思。如今那姜维郁郁不得志,恰巧又私放重犯,曹军麾下大将必定拿他是问。若是书信一封里应外合,到时破那许昌城更是轻而易举。”
“确实是条好计策。恐那姜伯约不从啊。我看这书信写不得,若是送到了许昌城,岂不是害了他性命。”
“都督不必多虑。攻许昌城需要细细盘算,我二人熟悉那许昌城内,愿为都督传个口信,也算是将功折罪。”
“你二人身体还需养些时日,待到身上好转了再去不迟。”
“若等到那时岂不是坏了大事,还请都督准许。”
林越见那二人执意要去,也不好阻拦,若是误了时辰,罪责大矣。
“好,那就二位再赴许昌。不过一定要小心行事,寻不到姜维事小,性命为上,绝不可鲁莽行事。我也不再写信,就由你二人稍口信,大意无非是劝他来降。其若应,尔等则留在许昌,若不应,姜伯约定然不会为难你等,便马上返回颖川,另作打算。”
“多谢都督!”
那二人在颖川歇息了一晚,次日清晨便原路返回许昌城。
“姜维私放重犯,奉曹将军将令,前来缉拿!”
正值夜半时分,一队人马由一副将领着,各举火把刀枪跑到姜维府邸,踹开大门进得院中。
“与我缉拿反贼姜维,进府搜查,不得放过任何蛛丝马迹!”
此时姜维正在熟睡,听得府外喧哗大作,惊坐而起,拿起佩剑闯到院中。
“放肆!何人在此造次!?以下犯上不成?!”姜维不问缘由,站在中间大喝一声,岂不知乃是自投罗网。
“反贼,事到如今还在仗权压人,来人与我拿下,绑缚了交与曹将军。”
那副将麾下一干人等扑向姜维而来,姜维不敢伤了人,拿剑柄戳倒了几个,却也是双拳难敌四手,被一众军士按在了地上。
“维一介忠良,哪里来的反叛之说!?是哪个诬告本将?!”
“一介忠良?好叫你姜维说出此言,也不嫌心中愧疚!”
只见得那副将身旁一将又道指着姜维好一阵春风得意。
姜维抬头见了,恶狠狠地看着那将。
“你这奸贼!我不曾亏待于你,你为何这般陷害于我!?”
“好叫将军知晓。你虽不曾亏待我,谁叫你这般不争气,当了个偏将近三年光景,不曾升个一官半职,我也要在你营中受气。倒不如借着此等良机,把你这不争气的顶了。”
此将正是那姜维副将,姜维私放二人之事他也知晓,在那时心中便有了盘算。
“维若不死,你难逃吾之刀下!”
“反贼!带回去交与曹仁将军,不得有误。”
任凭姜维如何反抗也是投鼠忌器,径直被押到曹仁府上。
这一切被两侍卫看得清清楚楚,眼见着姜维被曹兵押走,心中也恨透了那副将。
“这般可如何是好?”
“不必惊慌,既然姜伯约遭了难,咱们岂能袖手旁观?不如这里应外合之事就由你我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