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人是很难懂这些经文的,人都是有欲望的,金钱,权力,地位,大部分人吃的都不是很充裕,体面的活着就更加难了,所以物欲都是很大的,而这些僧人更多的是追求精神那些无法触摸,无法言的东西。
次元是无法理解这些的,听经对于次元来也是一种奢侈,次元对着佛祖的相叩拜了三下,然后又往功德箱里投了些钱就离开了。
次元回去的路还在想,这些僧人难道就没有家人朋友吗,他们真的就已经断了尘缘了吗?人要是一点欲望都没有的话那该是多么的无趣。
次元回到家了,身还有庙里焚香的味道。
桂芳问道:“你又去庙里了?”
次元道:“这不是李大哥马就要出国了吗,我给他求了一个平安符,这东西还别瞧了他,用处还是挺大的。”
桂芳不懂这些,但是见次元这们的认真也不好泼他冷水。
次元道:“这李大哥真是不寻常,这国内游历遍了不,这马还要去国外了,咱们一辈子都待在这乡下地方了也没能是走出去看看,我实在是太亏欠你了。”
桂芳道:“我现在挺幸福的,你没有亏欠我。”
次元从庙里回来了就做了一个梦,很奇怪的一个梦。
梦中:二月二十五日,大雨,街走路的人都撑着伞,没伞的人只能是淋着雨,倒霉的人不单单是淋雨,就连奔驰在路的车都会飞快地从你身边经过,溅起来的泥水脸都是。
但是这总是是没有办法去理的,但是也只能是在嘴嘟囔两句,心里念叨万句。
脸身的泥水都会有雨给你洗刷的干干净净,但是膈应在心里的刺就很难拔掉了,现在世道真的是乱了,老李的媳妇和老王关系倒是很亲热,老李白白戴帽子保暖又防风,要是想日子凑合着过哪怕是三伏捂出痱子也是的戴的板正的,这同样是没有地方理的。
想起悲赡老李,我就不生刚才赶着投胎的那个司机的气了。比起老王这司机要好的太多了。这个城市本来就没什么人,下雨人更是稀少,这种大雨不打伞也不打车慢悠悠的在路游荡的恐怕就只有这唯一的一个人了。
单薄瘦弱的身体看去就是一个废材模样,这人该不会脑袋有什么毛病吧,这么大的雨能干淋着的肯定不正常。过路的人纷纷侧目,好奇心作祟,都想看看这个憨憨到底长什么模样。但是这子戴了口罩,完全就看不清他的样子,好奇总归是好奇,但也只是一会儿的功夫这好奇心就消失殆尽了,这么大的雨有谁会关心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呢,都巴不得早点回家躺在床玩着自己的手机,看点无聊的肥皂剧,再嗑二两瓜子这一就算是这们凑合过了。
一把伞撑到了这个惨白青年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