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充故意做出局促不安的模样,吞吞吐吐道:“聪哥您说笑了,我哪认识此人,这姓张的名字,与小刘一字之差,可是吓坏我了。却不知此人,究竟犯了何事?”
“这件事,你就没必要知道了。”聪哥狐疑的打量了一番张充,摇了摇头,带着手下又去了另一边。
等这群泼皮走远了,张充才慢慢拿起扁担,向着城门口出发,步伐和平时一般缓慢沉稳,看不出任何的急躁。
另一边,那叫聪哥的泼皮并没有走远,到了一处街角后,专门停下,看着张充的背影。
“聪哥,此人可是有问题?要不要小的跟上去看看?”旁边一小弟问道。
摸了摸怀里还算热乎的钱袋,黄聪摇了摇头:“大概是我想多了,不用跟上去,这小刘就是个胆小的,我们还是按照闵老大的要求,去其他地方看看。”
黄聪却不清楚,正是他的这次疏忽,闲些酿成大祸,甚至危及整个天下。
好不容易到了城外,寻了一个没人的地方,张充将扁担扔下,急忙向另外一个方向跑去。
事发突然,竟然引得人怀疑,那他不得不兵行险招,劫得那克洛苏的妻女,让他乖乖听命!
胡人也是人,也有感情!
为了事情顺利,不出其他的岔子,张充特意到了城外,他与同伴的回合之地,叫上了另外几人,一同去了克洛苏在城外的住所。
……
王莽这几月来,意气风发,尤其是叛军除掉后,他赢得了更多的臣民之心,个中决策亦是可以随心所欲,不用像几年前那样,处处受制于人。
再想到了连日来,陆续运回的祥瑞,还有陈崇等人的谏言,只觉得未来的形势一片大好。
“启禀摄公,兴国公在外求见!”侍卫叩响了门扉,进来通传道。
王莽批示了下奏书,刚穿上外衣,正准备在虎贲的护卫下,前往胡骑营巡视。
他目光一顿,六子昨日回京,已见过并说了雍县见闻,今日又会是何事?
“让他进来!”王莽向护卫道。
不一会儿,就见一身铠甲的六子走了进来,他躬身一拜道:“儿昨日闻阿翁将去胡骑营巡视,为保阿翁安危,儿愿意随身护卫。还请阿翁应允!”
对于六子的提议,王莽心中难得感到了暖意,六子果真是至孝之人。
前段时间,生母渠氏去世,他要在长安主持大局,未能离开。但六子代他亲往新市老家祭拜,结庐三月,这可不正是大孝?
此事,长安亦是多有传言。
“既有此心,你且跟着乃翁吧!”王莽点了点头。
“儿领命。”王匡再一拜。
他昨日回京,从岳翁孙建处得知,父亲王莽将于今日去往胡骑营后,右眼皮一直跳个不停。
再一想到一直未曾寻到的张充,总感觉那里不对劲。最后他决定亲自出马,护得父亲安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