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荣也好,衰退也罢,百年之后也不过在那史册中留下惊鸿一瞥,如今,他想做的无非就是花前月下,琴瑟和鸣。
吩咐内侍拿来那一卷黄灿灿的圣旨,秋毫在空白的圣旨上龙飞凤舞,不过一会儿拿起手中的玉印在右下角印上。
内侍拿着圣旨出了皇宫,不到一个时辰,天下震惊哗然。
消息传至叶凉城,则有叶凉城的商贾传至全国各地,甚至于传至其他国家,皇榜落下,人人都在议论纷纷。
“哎,你说,这玄太子不是爱先皇爱的死去活来的吗?怎么现在要封这什么十大世家白家嫡女为后,还赐住荣华宫啊!”
普天之下,四海宇内,人人都知荣华宫乃历代国母所居之处,在世人眼里,人人都道荣华宫高贵之极,承历代国母之灵气,自当高傲如凤凰。
“小李子,你可别乱说话,小心一会儿被官兵抓了去,这皇家之事哪是我们议论得了的?”
一位杵着拐棍的白发老奶奶说了刚刚那位年青男子,只见男子一身粗布麻衣,背上备着几捆干柴,听得老人家的话,吞吞口水看了看身边,见无官兵巡逻驻守这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哎呀,都怪我嘴拙!”
老人家看了一眼年青人,一双眼睛柔和慈祥,佝偻着的背脊稍稍挺了挺,开始给年青人上起了课
一旁酒楼二楼雅间窗户大开,一名身穿红衣的男子懒散的靠在窗柩上,怀中抱了一支竹箫,绝美的丹凤眼顾盼流转,任是谁看了一眼都会失了魂魄,无聊的看了一眼那所谓的皇榜,伸手关上窗户,到了壶中一杯浊酒,对着满室空气幽幽说道
“子玥,这回你可跑不掉了!”
白浅用完膳便去了墨轻逸的府上,见景然焦急的在花园里走来走去,白浅嘴角上扬
“景然!”
景然听到声音,迅速来到白浅身前,左看右看了半天才迟疑的问道
“你......你真的......是清歌?”
白浅捂嘴偷笑,身后跟着的白芸眼底闪过一丝落寞,随即在白浅身后笑道
“景公子说是,小姐便是!”
白浅内心愧疚,白芸没有怪她夺走了她主子的身体,反而还尽心尽力的伺候她,有时她自己会产生一种幻觉,总觉得她就是白浅,而不是容清歌。
景然泪水满眶,狠狠吸了一下鼻子才狠狠抱着白浅,激动道
“我就说你是个祸害,祸害遗千年,想让你死哪那么容易,你给我好好活着,我还没和你打过瘾呢!”
白浅轻轻拍着景然的背,她知道有泪水打湿了她肩头的衣衫,但有时候不是不说话安慰,只是有些时候话语没有一个动作来的安心。
白浅得到外界她要入住荣华宫的消息时,并未有太大反应,只是对着来人点点头,挥手让人退下,饮了一口杯中花茶,才笑道
“不住荣华宫难不成还要住回帝寝殿?”
白浅一句话让在场三人都安了心,荆悦坐在墨轻逸身旁,手上的伤口还是吊着绷带,但绝不影响她一举一动世家大族百年来高贵的气质。
她说
“只要是你自己决定的,我们都会支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