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叫纠缠的华尔兹!”
…….
用自身的特长,创造出足以以假乱真的虚伪事实。
瓢瓢一直在思考着要怎么完成这不可能的事情。
话说自身的特长是什么呢?她想了半天,最后觉得整个世界都黑暗了。
要不还是揍那人一顿算了,不,不行,这样自己就太失败了。
“瓢瓢?”
她徘徊在校门口无助又纠结,突然觉得身后有人在叫自己,回过头去,发现是小乐。
“你在这儿干嘛,等人吗?”
小乐好奇的跑过去,看到瓢瓢一脸的沮丧,在他的印象中,这个女孩可是天塌下来都不会眨一下眼睛的,能让她这个样子的,就只有一个人了。
“小乐,帮帮我……”
瓢瓢看到小乐,整双眼睛,突然就变得水汪汪了。
……
“原来是这样啊怪不得你最近总是一个人来学校呢!”
小乐不知道该做什么表情才能足以表达自己内心对这些窒息操作的惊叹,他和瓢瓢约好先上课午休时候再说,可没想到等来的,却是这种让人无法理解的事情。
“你确定那个叫大姐头的是个恋爱专家吗,我怎么觉得她连手都没牵过啊……”
“她很厉害的,你见到以后你就知道了。”
百花为了完全掌控瓢瓢给她讲了自己许多以往经历过的事情,当然大多数都是经过美化添油加醋的,什么两个双胞胎为了和自己坐一桌打的头破血流,但其实就是哥哥悄悄的藏起了弟弟的弹珠子,而且还是小学。
当然对瓢瓢这种从小到大都生活在温室的花朵里来说,百花经历过的每一件事情哪怕是某天突然下了一场雨,都足够她张大嘴巴好一半天呢,而且百花这种人根本不用防备,所以她真的是非常崇拜她。
“不过你做这些事情都是多余的啊!”
小乐觉得如果自己见到这两人口中传说的百花的话,估计自己也会被那种描述的出神入化的气质所折服,不过现在,她是错的,自己必须先把瓢瓢解救出来。
“可是没有什么好办法了啊!”
“不是,我是说你从一开就理解错了,阿呆是无辜的。”
小乐又花了一会儿时间把事情的经过一字不差的给瓢瓢说了出来,瓢瓢先是不信,接着张大了嘴巴,最后又羞愧的低下了头。
“这…样啊,确实中秋快到了呢。”
“对啊,我都是昨晚才知道的,而且宫羽姗同学也不是你说的那种人,虽然她是挺漂亮的以至于不了解她的人都觉得她傲的很,但只要你接触过她的话,你就会发现,她其实特别单纯。”
小乐本来想说傻的,毕竟用墨水打交道这种事情也不是一般人能想的到的,但是觉得背后说人坏话不好,又换了一个更加褒义的词语。
“是傻吧!能选阿呆当舞伴的人,不是傻就是蠢!”
“呵呵……”
小乐没想到瓢瓢竟然如此轻易的接受了,他还以为瓢瓢听了挥去找羽姗理论一番呢,不过她现在的笑容告诉他,已经没事了。
“好了!”
瓢瓢拍了拍手站起身子,一脸轻松的看着前方。
“既然是这样,好好打一顿阿呆就好了。”
“还…还打啊!”
“为什么不打!不长记性,我要让他以后碰到这种事情直接绕着走。”
小乐觉得阿呆也真是活得不容易。
“瓢瓢,我能问你一个事情吗?”
“嗯,什么事?”
小乐算是瓢瓢唯一一个第一眼见到就能心平气和说话的人了,或许是因为他是男生,或许是他比女生还柔弱,总之就是觉得如果连小乐都不能和平相处的话,那就真的证明自己为人有问题了。
小乐犹豫了半天,才缓缓开口。
“你为什么不直接告诉阿呆…你喜欢他呢..”
瓢瓢脸上的笑容定格了下来最后完全沉陷,两颗漆黑的眸子里染上了一层别人根本无法触及的淡淡神伤,握紧的拳头和被牙齿挤压得苍白的嘴唇也在小乐看不见的地方无力的挣扎着。
她坐了下来,头发已经又变得很长了,从孤独的背身下流淌在地上像一帘安静的黑色瀑布,就像她的头发一样随着时光的流逝整个人已逐渐的被岁月雕刻的完美无瑕,日渐成熟的体态和慢慢褪去青涩的脸蛋也散发着一种令人赏心悦目的少女气。而唯一永恒的,是那已经褪去了一些颜色的蓝色发箍。
人们都说女大十变,可是没人会发现距离自己咫尺的细微变化,而阿呆只知道她愈发娴熟的打人技巧,却从来没有说过一句。
你好漂亮。
她转过头来安静的看着小乐,淡淡的微笑憔悴的让人心疼,轻轻说道。
“我怕,我怕我说了以后,就什么也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