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一章(2 / 2)大梦机缘系统首页

他想了一会儿,果断道:

“我想要神级武道功法!”

这个世界是有武道修行者存在的,江进小时候更是亲眼看过一个高级武者飞在天上斩杀妖兽的过程,那武者一招一式具都帅气之极,让他印象非常深刻,所以江进从小的愿望就是想成为一个高来高去的武者。

【护道者系统等级不足、指引值不足!】

“额,还有这种限制······”

江进反应过来。

看来自己就算现在获得了系统,也不能奢望太多,不可以上来就搜什么最强、最猛之类的机缘了,什么都得慢慢来才行。

江进问道:“系统,那这指引值怎么得?系统怎么升级?”

【指引值可在进入梦境机缘副本后,通过完成机缘副本内的‘机缘任务’获得。】

【至于系统等级只要护道者经历越来越多的机缘副本,会自然提升起来。】

江进点点头。

想了想,他又道:

“那我要兵器的机缘好了。”

【兵器属于实物机缘,一切实物类机缘,梦境机缘副本暂时无法提供!】

【如果护道者非常需要实物机缘,本系统可以提供相应的机缘信息类副本,让宿主知道相应机缘信息!】

【或者在系统提供抽奖服务后,护道者通过抽奖来获得实物奖励!】

江进闻言渐渐清醒冷静下来。

“看来自己的系统虽然功能简单粗暴又强大,但还是有很多限制。”

“自己得慢慢把它的等级和指引值积累上来才行。”

他想了想,决定暂时不轻易动用这1点指引值,毕竟目前就这么1点,他还是要慎重点好。

“我得好好想想这1点指引值怎么用。”他若有所思道。

晚上。

夜深人静。

两个身形壮硕的人走进了江家小院,他们走过猪圈的时候特意往里头看了一眼,看到膘肥体壮的小白之后,两人本来有些犯愁的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爹,娘。你们回来了。”

江进出来看着这两人道。

“嗯。”江大洲和赵红娟走进屋里,随后砰砰两声坐在了硬木板凳上。

江进这边正在将热好的饭菜往桌子上搬,等所有饭菜都弄上来后,他也砰的一声坐在了自己的硬木板凳上。

两人默不作声的吃饭。

江进察觉到异样,奇怪道:

“爹,娘,你们怎么了?看上去情绪不高啊。”

江大洲和赵红娟对视一眼,叹了一口气。

“你张伯伯他家不干养猪的活了。”

“为什么?”江进奇怪道。

张伯伯名为张明,是他们江家猪肉铺的唯一猪肉提供商,江进父母非常喜欢他家的猪肉,说他家猪的肉质是南通郡最好的,就连他家养的小白以及其他大小猪都是从张伯伯他家的养猪场买的。

“他家在城郊的养猪场被一只狼类凶兽给毁了,老张更是被那凶兽咬掉了一条胳膊,现在正在医馆里养伤呢。”江大洲声音低沉道。

“凶兽?!”江进瞪大眼睛。“城郊附近怎么会有凶兽?守卫军不是经常会巡逻吗?”

南通郡守卫军里可是有修行武技的武者存在的,这种武者对付一般的凶兽是绝对没问题的,毕竟凶兽只是强化版的野兽而已,不是妖兽那种能使用出法术的存在。

“世上哪有密不透风的防御,那凶兽应该是恰巧避开了守卫军······唉,不说这事了,这两天咱们得抓紧时间找新的猪肉提供商了,不然这个月的债务可能还不了了。”

赵红娟道。

江大洲闻言默默点头。

江进也默不作声起来。

他家的债务问题一直是咱们家的巨大负担,但这也怪不了谁。

江进父母以前一直雄心勃勃,一直想拼出个事业来,于是他们两个就从大夏王朝的官方钱庄那里借来了一大笔钱,然后带着这笔钱前往京城,想要做一番事业。

但他们两个到底还是经验不足,很狗血的遇到了一个骗子团伙,结果被骗的血本无归。

虽然这个骗子团伙最后被捉拿归案,但他们的钱却追不回来了。

遭受巨大打击的江进父母再无闯荡之心,再加上江进需要读书,于是就回到老家南通郡,干起了卖猪肉的稳定活计,一边供养江进读书,一边来偿还官方的债务。

这一干就是整整五年!

但即使如此,他们离真正彻底还清债务还有很大一段距离,这一段距离估计就是再干五年都换不清。

别看外面的人觉得江家人生活很好,天天吃肉,但他们自家人知道自家事,能吃肉完全是因为职业便利,他们家几乎没什么存钱的,根本遭不起任何意外。

······

晚上。

江进一个人躺在温暖的被窝里,想着今天晚上的对话,心里隐隐有所触动。

“这个世界对于我这种普通人来说实在是太危险了,就算拥有城防军巡守的地方都有可能遇到凶兽袭击!”

“想要安稳的活在这个世界上,保护自己想保护的人,必须让自己变得强大!成为真正的武者!”

“而且武者不仅可以保护自己和想要保护的人,它的赚钱速度也不是寻常工作可以比的,到那时候,家里的债务我也可以出手帮忙解决!”

他眼中的神色渐渐变为坚定!

“系统,我想要一部武道功法!给我找一个你能力范围内的、最适合我的武道功法类副本!”他小声道。

【护道者要求符合标准,已花费1指引值开启搜索!】

【正在搜索相应梦境机缘副本······】

【搜索成功!】

【是否进入梦境机缘副本?】

【1:是 2:否】

“是!”

话音刚落,他只感觉一股无法抵挡的困意涌向脑海,随即控制不住的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