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灼俏脸布满寒霜,“赵铭”说得对,渣男,必须死。
……
见宁灼把自己关在房中,宁守绪站在窗口,问道:“文强,窦华来找小姐做什么?”
文强恭敬道:“窦公子送了一件礼物给小姐,之后,便匆匆离开了。”
宁守绪皱着眉头,沉默良久,“下去吧。”
“是,老爷。”
苏巧站在他的身旁,看着他,说道:“你在想什么?”
宁守绪看着外面,哼道:“窦华要是胆敢欺负灼儿,哼…”
苏巧挥挥手,“放心吧,敢欺负灼儿的人,能有几个?让你去找公敏的事,你办的怎么样了?”
“已经告诉他了……,你别公敏公敏的叫,你们又不熟。”
“怎么不熟了,那可是我远方世兄。”
见宁守绪脸上一脸不开心,苏巧笑了笑,“好好好,你说不叫就不叫,这么大人了,还吃醋,知不知羞。”
“我没有…,我只是提醒你一下。”
“你说,他会帮你查吗?”
“放心,他也就是口是心非,和当年的脾气一模一样,没准,现在已经查到了。”
陈府门口,刚送走窦公子,门房就见一辆轿子停在了门口。
一位中年男子从轿子中走出,高声说道:“让宁守绪出来见我,就说他大舅哥来了!”
……
宁守绪和陈公敏面对而坐。
陈公敏看了看他,说道:“怎么不见苏巧?”
宁守绪冷哼一声,“我们谈事,要妇道人家掺和什么。”
苏巧端着茶水,从内室走出来,笑道:“公敏,好久不见。”
陈公敏站起身,笑道:“好久不见。”
苏巧摆好茶具,添上茶水,便乖巧地退下了。
临进内室,她转过身,面带笑意,柔声说道:“老爷,有什么事,等会可要好好告诉我这个妇道人家。”
宁守绪讪笑几声。
陈公敏重新坐下,品一口香茗,放下茶盏,笑道:“多年未见,本以为你能严整夫纲,没想到,你还是这个老样子。”
宁守绪瞥了他一眼,说道:“我可听说,某人的俸禄,可全都上交了,就连请同僚饮酒,都得赊账,月末结清。”
“我……,那是爱,是尊重!”
“我也是爱,也是尊重。”
“什么爱和尊重,当年你偷看苏巧,被我当场抓住,还死不承认。”
“读书人的事,那能叫偷看吗?”
“当年我就看出来了,你成婚之后,必定是个软耳根。”
“你不是?我听人说,陈夫人最爱的一款胭脂被某人打碎,某人滥用职权,让衙役全县范围内搜找。陈大人,这算不算以权谋私?”
两人相视良久,忽然一笑,倒是找到了某些共同点。
陈公敏给自己添了茶,笑道:“我们已经有多久,没像这样饮茶酣谈了?”
宁守绪叹了口气,淡淡道:“自从那首情诗之后,足有十七年了。”
“十七年了,连灼儿都已经长大成人了。”陈公敏话锋一转:“可她这个没用的老爹,就要误了她的一生啊。”
“什么意思?”宁守绪听出了他话中的意思。“你是不是查到了榛儿的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