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容蕙吃了一惊,她才刚给骂了一通,一句不敢说,只须静悄悄地听下去,她到现而今还一头雾水呢。
太君今日的确是给气儿的上火了,先骂完容蕙,又骂臧庆兰,现而今她抬眼瞧着西门靖国继续讲道:“儿子呀,你瞧瞧,今儿是什么日子,你这媳妇莫非是那类没见着离世面的人?竟然在这般的场合里边作出这起下作的事儿,我活了大半辈儿子了,第一回遇见这般的情形,你全都没瞧着呀,赴宴的贵妇们那目光,还有亲家太君跟母家太君那通讥刺的话,句句如刀,我这心呀,着实是难熬至极!”
西门靖国是个孝子,西门玉珠跟他讲起今日的事儿时,说这事儿已然处置了的,不必太忧心,西门靖国哪儿知道西门权贵世家抬臧庆兰为正室,现而今已然变为了帝都的笑柄了。
现而今看太君这般气儿恼,西门靖国料来这事情闹的还真真是非常严重,可事儿已然发生了,生气儿亦不是一回事情,西门靖国便向前抚住太君,劝道:“娘亲,你别置气,这事情也已然发生了,我们亦是没法子的,你倘若气儿只是,责罚一下便罢了,气儿坏啦身体不好。”
西门靖国是好言劝慰,期望太君别较劲,臧庆兰服软,这般家中才平睦。
然却,常日木讷的西门宝珠却是向前道:“爹爹,这事儿哪可以这般简单便揭过去的,咱府又不是下作人家,跟权贵亦是有往来的,今日要不是太君,咱府明天便是整个帝都清茶余饭后的主题了,原先便是不明白规矩闹出来的笑话,今日还仅是丢了颜面,倘若哪日在府中冲撞了哪儿个贵人,万一有人生乱存心故意找事儿,没准会变为全家全都掉脑袋的麻烦呢。”
西门权贵世家是豪门儿,在府中进进出出的非富即贵,便如若今日来的柏仲康,还说要经常来府中做客呢,这臧庆兰跟西门容蕙不明白规矩冲撞了相府嫡公子,开罪了人?!那是什么状况,好罢,人家柏仲康是国相家的公子,自然认识更为高层的达官贵人,啥王爷皇子的,没准也请来西门府中做客,要仅是要人笑话还没啥,冲撞了天家,这没准要诛九族的!
经过西门宝珠这句的提醒,太君面上更为难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