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无尘,小心一些,这箫容易走火入魔。”苏澈还是好心的提醒了一句。
“多谢。”莫无尘只回了两个字,简简单单,头也没抬。
另一边的正院里,白玉的脸色并不好看,一边看着外面的一切,一边不时的回头看看许匮然和昏睡不醒的笙歌。
如果不是留着笙歌还有可利用之处,她才不会浪费时间救他的命。
现在她就是恨,恨苏晴明明在眼前了,却不能夺回血玉戒。
那血玉戒本就是白家的,落在谁手里,也不应该落在苏晴的手里。
这个女人太可恶了。
她就是恨苏晴。
凭什么苏晴可以集万千宠爱于一身,自已却一无所有,从小被当作白痴一样养着。
她不想被任何人摆布,更不想替魔尊作事,才会一心想得到拴天链,让天下握在自已的手里,那样自已才能踏踏实实的活着。
“女人,你不必守在那里了,可以去休息。”许匮然看着笙歌迟迟不醒来,也有些恼了,直接对白玉发火。
看到许匮然不耐烦的表情,白玉忙换了笑脸:“辛苦冥王了,你要吃点什么?我去准备,笙歌的伤急不来的。”
一边又笑了笑,笑得十分妩媚:“料想苏晴他们也不敢来的,来这里也只是送死。”
“你知道什么,他们的手上有夺魂箫,别说是你,就是本座也难逃一死。”许匮然的脸色并不好看。
当他看到夺魂箫的时候就开始打算如何全身而退了。
不过想到还有笙歌,他的笑功还能与苏晴一行人对阵的。
自已可以再观察一下,实在没有退路再退走也不迟。
“这样……”白玉轻轻皱眉:“不过,夺魂箫不是所有人都会用的。”
“也是。”许匮然这才释然了一些,一边低头若有所思的笑了笑。
抬头,却看到白玉一脸柔情的站在自已面前,眼底是深深的魅惑。
“你做什么?”许匮然瞪了白玉一眼。
“没什么,我看到冥王的额头有汗珠,我给你擦一擦吧。”白玉一边说已经拿起手帕温柔的去擦试许匮然的脸。
许匮然没有阻止她的动作,而是挑眉看了她一眼:“这张脸与萧浅浅实在是没有可比性,不过,总归是女人。”
一边说一边抬手将白玉扯进了自已怀里:“现在整个南疆的人都昏睡不醒了,本座想找个女人,就是你吧。”
没有半点温柔。
白玉低呼了一声,低下头去,面上却带着笑意,眼底一片清冷。
“你是不是就靠这身体才让笙歌对你死心踏地的,或者还有其它男人。”许匮然的手没有停下来,不管地中间还昏睡着的笙歌。
“冥王说笑了,小女子只是仰慕冥王殿下。”白玉的声音软软甜甜的。
“是萧浅浅乖多了,身材也算有料。”许匮然邪恶的笑着,当年他也有意娶萧浅浅为妃的,是那个女人不识抬举。
此时白玉投怀送抱,让他很有成就感。
不过,白玉这张脸,无法入他的眼,只因为苏晴太过貌美,让他觉得任何女子都相差太远。
许匮然满意的笑了笑:“要是将你换成萧浅浅,本座该有多满意啊。”
边说边将白玉大力推倒在地上……
没有看白玉,而是看向了笙歌,心下冷笑,这位兄弟惨了点,还没有吃到嘴里呢,就为美人险些送了性命。
真不值得。
而笙歌还没有醒过来,她就主动送到自已怀里了。
这种女人还真是下贱。
此时此刻,倒是觉得苏晴更值得珍惜了。
而白玉早就后悔万分,看着许匮然也是君子端方的,没想现在如此不是人。
他只顾着享受白玉,没有听到不远处有淡淡的箫声传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