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问道:“可惊醒了太后没有?”
两名侍卫齐声道:“奴才们不敢。”
康熙点了点头,挥退了两名侍卫。
等侍卫出去之后,韩非和康熙解开布袋,把尸体拖出。康熙看着尸首脸上胡子虽剃得精光,但须根隐约可见,喉头有结,胸口平坦,肌肉虬结,却是男子无疑。
接着取刀割破此人的裤子,看了一眼之后,康熙恼怒之极的吼道:“这个狠毒的贱人,逼走我父皇,害死我亲娘,让我这些年认她这个弑杀生母的贱人做母,我要将她满门抄斩,方消我心头之恨。”
韩非劝道:“小玄子,事关重大,不可意气用事,万一走漏了消息,天下官民群相耸动,后果难料呀!”
康熙被韩非劝说后慢慢恢复理智,低头沉吟半晌后道:“小桂子,你既不是太监,我就封你为御前侍卫副总管,对外就说是为了杀鳌拜才扮作的太监,等会我会给你一道旨意和令牌,你拿着这两样东西,前往五台山,查明我父皇在五台山的位置。”
韩非躬身答应。
接着康熙坐到桌前,提笔写道:“敕令御前侍卫副总管钦赐穿黄马褂韦小宝前赴五台山一带公干,各省文武官员受命调遣,钦此。”写毕,盖了御宝,交给韩非,又从怀中掏出一枚令牌给他。
等韩非接过两样东西后,康熙又道:“你此去一切小心,行事务须万分机密。这枚令牌可令你沿途关防畅通无阻,这道敕令,如不是万不得已,不可取出来让人见到。你收拾下东西,这就去吧。”
韩非向康熙告别,回到屋里,把刚到手的经书从怀中拿出,抛开封皮,取出碎片。接着把埋藏在地下的银票取了一部分踹如怀中,拿出下面的地图残片。
把五部经书的残片放在桌上拼了拼,还是没有宝藏的位置,这就有些不正常了,五部经书都没有宝藏的具体位置,看来宝藏的具体位置应该藏在那本正黄旗的经书里面,难怪顺治做了和尚都要把那本经书带在身上。
把羊皮碎片包好,贴身收好后,韩非锁上房门,向着布库房行去。
部库房内,方怡和沐剑屏焦急的等待韩非,见他过来喜道:“你来了。”
韩非含笑道:“嗯,我的事情已经处理完了,这就送你们出宫找沐王府的人汇合。”听到韩非的话,两女自是喜不自胜。
领着二人从禁宫城后门神武门出宫,此时天色已亮,一轮红日初升,光芒普照大地。守门的侍卫见是桂公公带同两名小太监出宫,除了巴结讨好,谁敢多问一句。
韩非出了宫门,在街边雇了三顶小轿,吩咐抬往西长安街,下轿后又另雇小轿,七拐八绕的来到天地会落脚处两条胡同外下轿,打发走轿夫,对着两女说道:“你们沐王府的朋友,昨天应该已经都出城去了,我跟我的朋友商议商议,看看送你们去哪里找人。”
方怡道:“我们在河北石家庄有个好朋友,可以去那里寻找,你如不嫌弃,可与我们同去。”
沐剑屏也欢喜道:“好啊,好啊,你是我们的救命恩人,大家是自己人,咱们三个人一起赶路,也热闹些。”两人凝望着他,均有企盼之意。
韩非摇头道:“我还有要事要办,暂时不能和你们一起去石家庄,不过等我办完事,一定会去找你们的。你们两个姑娘赶路我有点不放心,等会我托一两个靠得住的朋友,护送你们前去,咱们且去歇一歇,吃点早饭。”
两女听到韩非不跟二人一起走有些失落,不过还是听从了韩非的建议,跟他来到了天地会的驻地。
三人来到天地会的住处,守在胡同外的弟兄见到是他,忙将他领到胡同里的一间小院门口。
几人来到院门口,领路之人敲门,门内并未有人回应,不禁疑惑道:“守门的马大哥怎么不开门?”随又敲了几下,门内还是无人回应,这就有些不对了。
又等了片刻,领路的人又敲了几下,门内还是没有动静,韩非拉开敲门之人,一掌劈开院门,快步走了进去。
刚到屏门,韩非就听到院内有打斗声传来,疾步入内。
院内,李力世、玄真道长、贾老六、风济忠、樊纲、祁老三六人正联手围攻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此人身穿一身黑衣,面容阴鸷,皮肤黄中发黑,留有两撇胡须,眼神冷光闪现。
黑衣之人身手极高,速度很快,手舞一把三尺多长的利剑,辗转腾挪间不断劈砍突刺逼退周身六人,角度很是刁钻,专攻人身死穴,让围攻他的六人难以有效的对他发起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