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之人被说的是个个脸色通红,纷纷面现尴尬之色,他们可都发过誓,现在一个个被说得也不好意思再开口了。
“风兄弟,大伙是在尹香主灵前发过誓,可现在杀鳌拜的是那位小兄弟,而这位小兄弟不是咱们天地会的人,且身份还未查清,我们总不能让他来担任咱们青木堂的香主吧?”满脸横肉的大汉开口道。
大汉刚一说完,整间大厅的人都望向韩非。
韩非在一旁听了半天,结合原著,对在场之人的身份也有了些了解。
此时见大厅之人都看向自己,嘿嘿笑道:“你们继续争你们的,我可没有想过要当你们的香主,况且,我杀鳌拜有别的原因,可不是为了你们的尹香主,我压根不认识他。”
“小兄弟此言差矣,你杀了鳌拜,就是我们天地会的朋友,况且,要是没有小兄弟相助,我们大伙可出不了康亲王府。”那位被称作风兄弟之人走到韩非身前,开口说道。
韩非看了几眼身前之人,此人就是先前在康亲王府最后进入石室之人,姓风,应该就是风际中了,天地会的叛徒,有点意思。
韩非冷笑一声,开口道:“朋友,不敢当啊,先前你们可不怎么友好,所以我和你们称不上朋友。”
这时候可不能对这帮人客气,因为你越是客气,这帮人反而会越是怀疑你在故意接近他们,对他们另有所图。
“小兄弟误会了,先前情况紧急,我们不清楚你的身份,有些得罪,忘请海涵,就是不知道小兄弟是什么人,又为什么杀鳌拜,不知能否给大伙说说,也免得大伙猜疑。”风际中略带歉意的问道。
“我,我叫韦小宝,扬州人士,至于我为什么杀鳌拜,哼,扬州十日,嘉定三屠,在下身为扬州人,杀鳌拜,需要理由吗?”韩非冷声道,声音中带着一股彻骨的杀意。
韩非这话的意思就相当于后世抗战年间,中国人杀日本鬼子需要理由吗,当然不需要,而且被问的这个人还是南京的,这就更不需要理由了。
在场之人听到他的话后,身上都不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你说你叫韦小宝,那你可认得茅十?”这时,一旁满脸横肉的大汉开口问道。
“你是谁。怎么知道我十哥,难道你见过他?”韩非装作激动地反问道。
满脸横肉的大汉见韩非面现激动,开口解释道:“在下叫贾老六,至于茅十兄弟,现下就在我们青木堂,我马上就去把茅兄弟带过来,到时小兄弟的身份,自然明了。”说完就急冲冲的走了出去。
众人现在摸清了点韩非的身份,态度也客气了些,相互介绍了一番,就请他坐到一旁的座位上等待。
盏茶过后,厅外脚步声响起,贾老六领着两个大汉抬着一副担架走了进来,“韦兄弟,我把茅兄弟给你带来了。”
茅十见到韩非,欣喜若狂的道:“小宝,你没事,真是太好了。”
韩非见到来人,也装出一幅欣喜的道:“十哥,你没死,真是太好了,我还以为那天你被侍卫们给杀了,伤心了好半天呢,还有,你怎莫弄成这副模样?”
“别提了,我那天从宫中逃出来,快跑出宫门外时,终于遇上了侍卫,好不容易逃出宫,却也深受重伤,待我养好伤,打算再去宫中救你时,却又被官兵发现,一路被追杀,幸好碰到天地会的兄弟,我才侥幸逃得性命。”茅十解释道。
一旁地天地会之人见韩非果真与茅十认识,这才彻底放下疑心,接着领头的人让贾老六招呼他二人到厢房休息,而他们则继续处理后续事宜。
次日上午,一名大汉来到韩非的房间,“我们总舵主相请茅十茅爷、韦小宝韦爷,请两位劳驾前去相会。”
“贵会的陈总舵主来了,那可真要见见了。”韩非客气道。
“是的,我们陈总舵主上午刚到了,两位请随我来。”大汉说完,就向外招呼进来俩人,抬起茅十,向外走去。
韩非跟着来人,走了大概十分钟,几人就来到了一所别院,守门的汉子喊了一声:“客人到。”
接着大门就被打开,关安基等人出来抱拳道:“茅兄弟、韦兄弟,大驾光临,敝会陈总舵主有请。”
韩非道了声客气,就随众人进了大厅。
几人招呼韩非落座,让侍者上了茶点,关安基开口道:“韦兄弟请到这里先喝杯茶,总舵主想先和茅兄弟谈谈。”说完,因为不等他开口,就让人抬上茅十进了后堂。
韩非心知,定是陈近南想先要向茅十打听清楚他的底细,这才把他二人分开接见,而他也不着急,端起身旁的茶水,慢慢的喝了起来。
大约过了一柱香的时间,一名老者出来说道:“总舵主有请韦兄弟。”